究竟是怎樣開始的呢?始於乍聞政府終於發牌,深感安慰,以為政府不敢再拖。可是接下來卻說港視不在其內,兩間中鵠的電視台從未聽說過,我發呆。若說政權拒絕泛民的普選方案,還可理解,但有人想燒錢又礙著你什麼?為什麼連皆大歡喜的事,也要倒行逆施至此?
港視員工留守期間,幾乎每晚都去公民廣場,「陪睡」了兩晚。沒有帳篷的我,一晚無處容身,唯有躺沙灘椅,根本睡不著,輾轉反側,但旁邊的蔡導直睡到天亮。
留下,除因民主,攝影為志業,還有敬仰。十壯士中,蔡導耿直狷介,外和內剛;年輕人燃燒青春,不計後果。閒談中得悉他們不少參加過反國教運動,誰料今日輪到他們上場。他們本非社運中人,但都是性情中人。邪惡與命運,注定要更多正直的人站出來,向政權說不。
印象最深的場面,有配音部的變聲表演;有夕爺破天荒的長篇演說;有謝不群早上來政總探視,兩面三刀的陰險。但都比不上特權法表決一刻,大家早知結果仍不捨希望,神情肅穆而悽愴。
人民的憤慨出乎意料,但事過境遷便難以為繼,卻不出所料。遺憾各方傾軋更消耗敵愾。我不認同首日集會一方搞商討(當時我氣急敗壞地向朋友訴苦)、擅自籌款。但我認為道歉、核數、捐款,已經盡其所能彌補過失。互相攻訐中,夾雜著大量路線之爭,過往積怨和人身攻擊,我認為這樣不過傷害和消耗運動。
我好奇怪譯耀宗說什麼有人繼續炒作,用心顯而易見。當然顯而易見:你地都未有報應。電視劇中段總是忠角含冤,小人得志,但套劇仲未完。
人微言輕的我,恐怕只會淪為左膠。但我衷心希望大家放下嫌隙,為港視爭取牌照為基礎的公義,起碼的共識。十一月三十日晚,請一起到添馬公園,從長計議,我們一定會奉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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