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90後的眼中,大丸只是一條西環至銅鑼灣紅Van小巴線的路線牌吧。
無疑,變遷是不能完全阻止的,然而一些可以避免的變遷卻在銅鑼灣進行中。
銅鑼灣這一個地方名在我既往的印象就像港島版、高級版的旺角,是另一個港島區的不夜天,當然還有「在百德新街的愛侶 面上有種顧盼自豪」。近數月來,因為在銅鑼灣補習晚了,開始發覺這不夜天早已變成像金鐘般,十時十一時過後就猶如一個死城,就如電影中劫後餘生的場景。
在劫後餘生後,留下來的只是霓虹燈下的黯淡光芒
近年,社會上常有聲音說自由行或內地人就如蝗蟲一樣,搶奪了香港的一切,就如大路傍的店鋪逐一變成藥房、金鋪、錶行和化妝品鋪頭等,總之是一切香港人不常到的鋪頭。我們可曾想過,這其實可以是自作自受?地鋪和商店的關係就是租客和業主,除非是自置物業。關鍵是在於我們不爭氣、不團結,業主沒有留意所租給的租客的顧客是否本地人,大眾沒有時刻警醒這群業主,要本土優先,不要因利而拋棄原有的租客而租給顧客對象主要是內地人的商人。結果,地鋪慢慢溫水煮蛙,改頭換面,造就今天的情況,羅馬亦非一天建成的。
十點十一點以後的銅鑼灣,只有人等著回家
偶然還有小許本質存在
現在的老銅就像關了紅綠燈的馬路
廣告牌甚至因沒有觀眾而關燈
像灣仔、中環,當然小販這時間已收檔可以是正常的事
空虛的燈火
關燈以後有點幽深
蝗蟲的天性就是侵略,但作為農夫的又有否守護自已的農作物呢?現時銅鑼灣在不知不覺間早已變了天,地鋪變成了樓上鋪,在百德新街的愛侶前途是…
留下來的只是霓虹燈下的黯淡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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