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大陸網絡「義和團」在社交媒體揚言集結「糞軍」,五月一日攻陷香港,不論是想提褲子「真刀真槍」的幹,還是僅止於「意淫洩憤」,這群人的文明「退化」程度可見一斑。
中國無論古今都有「糞青」和「糞軍」。在大清國,老佛爺默允義和團「聚義揭竿」,扶清滅洋,但浩浩蕩蕩數萬人,面對幾百洋人守衛的大使館,竟然久攻不下。《孫子兵法》有《火攻篇》,於是義和團自創「屎攻篇」,僱娼妓露下體作先鋒,稱「陰門陣」,抵擋洋人的毛瑟槍,再以「糞軍」擔糞擔尿,狂撒亂潑,破解洋人的克虜炮,結果是被打得血糞滿地,提褲丟甲鼠躥而逃 。
這不是笑話,這是真實的歷史,清人屠紳在他的著作《六合内外瑣言》詳細地記載了這場以生殖器和屎尿對壘槍炮的戰爭「奇觀」,正是:子彈與陰毛齊飛,鮮血共屎尿一色。
「拳匪之亂」招來八國聯軍,但是骯髒的北京城差點把洋人嚇跑了。據清末時人記載,泱泱大國皇城下的居民缺乏公德,亂倒垃圾,人人當街屎尿,臭氣燻天。八國聯軍無法忍受,拿刺刀逼迫中國人建公廁,「當街出恭」的中國人被洋人撞見是「百般毒打,受此凌辱者,不可計數」。經過洋人的整頓,北京城市容大有改善,逃難回京老佛爺都大讚洋人能幹。
所以現代很多史家認為「庚子國難」算不上一次「難」,是先進文明對野蠻落後的一次「教化」。1793年出使中國要求通商被拒絕的英國人喬治•馬戛爾尼認為,西方人在科學和藝術中大步前進,而大清國如同一艘大洋中行使的破船,遲早一天會沉沒,被西方征服為期不遠。被「滿大人」奴役了數百年的中國人已經完全「退化」,沒有半絲文明人的氣息,只有奴才和主子的區分。
歷史上但凡獨裁者都總有些怪癖,而中國人的「大救星」毛澤東的「怪癖」就有些不可理喻,「大內御醫」李志綏在回憶錄記載到毛氏不喜洗澡,也不刷牙。高慧然在文章稱毛氏喜歡「街屎街尿」,其實那也不儘然,林語堂著作《中國人》寫到的「天然的洗手間」,是毛氏最鍾意的。毛氏的貼身衛士李銀橋在回憶錄就提到,毛若如廁,衛士手拿鐵鏟挖坑,然後在一旁警戒,事畢掩埋。
1956年毛氏訪蘇,赫魯曉夫高規格接待,入住冬宮葉卡捷琳娜女皇的卧室。大內總管汪東興根據毛氏的習性對卧室進行「改造」,撤掉鴨絨枕和彈簧床,鋪上木板床換上蕎麥枕,將皇宮的抽水馬桶周圍用混泥土修了臺階圍起來,再在兩側做兩個腳印,就成了毛氏喜歡的「蹲坑」。
毛氏說話也相當「重口味」,好像對「屎、尿、屁」情有獨鍾,開口閉口就是「有屁就放,有屎就拉」,最令人「津津有味」的,可算是在大躍進的「以拉屎論工業」,這些都印在當年的「紅寶書」風行天下。毛氏在文學史最大的「創舉」就是以「屁」入詩,數千年未見,斯文掃地。
八九六四時,學生代表吾爾開希,在人民大會堂對那幾個「便秘」的元老說:「你們別佔著茅坑不拉屎!」中共元老王震的回答充滿帝王的「霸氣」:「茅坑都是老子挖的!」從那時到現在,整個國家都是黨的「私家茅坑」,黨在茅坑裡面亂拉,人民就在茅坑外面亂尿,正是「國不知有民,民也不知有國」的一種體現。
中國人一百多年來都在追趕西方,但是在文明排泄和文明言辭這兩個問題上,始終交不出一張文明的答卷。如果真有「糞青」組團襲擊香港,港府又要論包容的話,就請香港的「滿大人」把「屎尿」請到自己家的客廳「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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