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嘉誠:「我85歲了,和一個17歲的青年,看這個社會是不一樣的;我和他所看到的未來,也是不一樣。...... 談論選舉制度,要85歲的人,為17歲的人定義一切,那是很危險的事。...... 民主有多種模式,民主制度,最重要與政府權力作出平衡。但具體要怎麼做,交由大家討論。」
我今年17歲了,正是李嘉誠口中的青年,和一群年過半百的政治人物,看這個社會是不一樣的;我和這群高官政客所看到的未來,也是不一樣。
對我而言,要一群年過半百的高官政客,為17歲的我,以及整個世代的年輕人定義一切,定義甚麼是「普選」、甚麼是「民主」,那是很不智的。
譚志源直斥公民提名「名不正 言不順」,林鄭籲勿糾纏「公民提名」,對高官政客而言,談論選舉制度,但求把泛民做特首的機會降是最低,有商有量只是「名存實亡」。
你問他們對香港未來有何想象?很抱歉,他們不會想得那麼遠,他們倡議的制度,緊扣的只是中央和紅色資本的意願。
其實對17歲的青年來說,談論選舉制度,著眼的不止是制度如何改變、議席怎樣增減、界別擴闊與否,我們思索的制度,緊扣的是對香港未來的期盼,全民提名背後,是我們對社會「公平」和「平等」的堅持。
如李嘉誠所言「談論選舉制度,要85歲的人,為17歲的人定義一切,那是很危險的事。」
民主制度,具體怎麼做?
高官們,
請交由大家討論,
聽聽我們對平等的堅持。
未來,總是掌握在年輕世代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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