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年12月24日星期二

香港獨立媒體: 新移民綜援議題的深化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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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移民綜援議題的深化討論
Dec 24th 2013, 09:22, by 謝冠東

前文〈權利與責任的爭戰 — 論新移民綜援〉引來不少討論,其中包括郭永健的〈如何理解新移民的勞動人口參與率?〉,指新移民也是有貢獻的,因為他們有做家務。現嘗試做一點回應,希望進一步引發大家思考。

一、家務是苦差論

首先郭永健指主婦平均工時46小時,貢獻與平均工時47小時的香港人相若。但很多人已指出那不能等量齊觀,因為香港的上班族也一樣要「洗衣做飯、打掃房間、照顧家人」(畢竟那是人類的基本需要),那就不止47小時了。因此主婦固然偉大,但相對上班族仍是優差。

更何況,現在社會議論紛紛的,是綜援+新移民?那個男的是否也可以分擔家務呢?是否要兩個人都做全職家務呢?那這家人是否相對太舒服了呢?

前文的quality time備受非議。我認為照顧自己的孩子,應是開心、渴求的事,所以是quality time。如果覺得是苦差,當初又何必生?那樣新移民不用痛苦,我們也不用為他埋單,豈非美事?我想嘗試以行山為喻。如果你整天都在爬高山,那比做家務更苦吧。但你不能因為這種苦,而要其他人給你綜援去爬山,也就是要其他人陪你苦,我認為有道德問題。如果你覺得這樣苦,你可以不去爬山啊!但終歸來說,肯定是樂多於苦,你才會去吧。那就是我前文說的quality time。如果這麼苦,你還是不要爬山了,何必還要他人陪你苦。

其實要比較家務和上班,我們也可以看一些類家務式的工作,例如廚師、洗碗、清潔、24小時看護等,你很容易發現,家務相對他們,真的不可能不是優差吧,更何況那些服侍對象還與你無親無故,並不可愛。如果我們不能同意那實情是較辛苦的人(香港人),去讓另一班人較舒服(新移民),我覺得是離地的。假如事實的確是較辛苦的人,被迫付鈔令其他人過較舒服的生活,背後是有道德問題。

二、家庭的內外回饋

此外,綜援戶只做家務,是否真的可持續呢?人都需要服務,這些服務由誰提供?也是由人提供。我把它進而推廣至以家庭為單位。家務是家庭所需的內部服務,各家做家務,不過是處理好了內部服務,但家庭需要的外在服務由誰提供呢?如果只做家務就行了,這類外在服務的供應就會出現缺口,因為沒有人去承擔,大家都只求他人服務,不服務他人,社會不能持續。

所謂綜援金,其實不過是給你一些購買力,去購買他人的服務,而你自己又無須付出服務罷了,某程度是送一些人去服侍你,這就是不平等,不公義之處。當然,老弱殘的是沒有法子,我們要照顧。

具體一點說,家務戶需要的外在服務有農夫為其勞動種米,組裝工人為其搭配電腦,建築工人為其興建樓宇,牙齒護理員為其洗牙……如果他們只做家務,沒有向社會也做點回饋,那是不公平的。我們不能只以家務做擋箭牌,上述的服務人員,難道又沒有一頭家要養嗎?

三、產子權利論

梁啟智指出,如果產子前要先想想會否造成他人負擔,那老和病是否也要先想想這個問題,想想自己是否老得起,病得起?我認為那是不同議題。老和病是無法控制,無可厚非,但產子卻是可以選擇的,你是有選擇地要其他人辛勤助養你的兒子,當中有道德問題。

如說一定要滿足綜援戶的產子需要,那其實仍是返回前文所指的「權利!權利!權利!」問題。到底我們要滿足多少需要呢?有些人會說他要有養寵物的自由!(但前提是你辛勞工作,付鈔給他養)有些人又說要有外遊的自由!(但前提是你辛勞工作,付鈔給他外遊)這裡有沒有問題?現在的問題是,是否一定要包產子?

有人指這涉及優生學,但我要指出這種主張,只是建基於認為做人的基本責任,是儘量不為他人造成負擔和痛苦,與優生學無涉。而事實上,窮人也不是沒權生育,很多窮人生育並沒有領取綜援。但如果你要憑綜援養子,那就是要其他人辛勤工作去幫你養子,那對其他人也是一種有意的剝削,願左翼明察。

四、新移民求職難論

有人指出新移民不是不想勞動,只是沒有學識,香港又已沒有工廠。我的回應是香港雖然工業式微,但元朗譚仔正在請人,廚房、樓面、洗碗甚麼都請,時薪35-45,月薪12000。事實上元朗很多食肆都在請人。當然,如果新移民正在照顧幼嬰,那是不可能上班;但如果孩子已上全日制小學,那我相信她們在日間是可以為社會做點回饋;而如果父母雙雙都只做家務,僅領綜援,那則是更有條件投入社會。

五、新移民申索的十五萬

最後,郭永健指新移民不能追溯過去六年十五萬元的綜援金,因為不合法理。我不懂法律,一切仍有待法庭裁決,但不論能否勝訴,我只是想問你們會否嘗試勸阻新移民向港人聲討十五萬元,以免引起港人對新移民的反感?又還是你們覺得這種申索合情合理?

最後,謝謝郭永健及各網友參與討論,深化了我們對這個議題的思考,希望有助找出對香港、對地球最有益和最負責任的出路。

圖片來自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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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從自由野看西九 在西九看市區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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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自由野看西九 在西九看市區重建
Dec 24th 2013, 06:24, by 周諾恆

關於退出自由野事件,一直想搭咀又不好意思。

但今晚飲多幾杯,終於還是忍不住要三八地插咀:

還是那句:有理由地不去,或有理由地留下的人,對我來說,都值得respect。

但,不去,實在和,先應承,然後於外在條件不變的情況下,在其他合作伙伴沒有足夠時間去反應時,不經商議就單方面而且高姿態地退出.......實在是兩碼子事兒。

還是那句:大家知道自己在做甚麼就好,都好。

有些人會說我機會主義,而我的確多數時候都會 buy 或接受別人去「在建制內尋找空間」。畢竟,既然說資本主義無孔不入,我並不認為憑藉零散的個體,會有能力把自己完全 isolate 於整個體制,又或鼓動得到無奈在體制下出生、成長、生活的人們起而全面推翻體制的。而當公共政策切實地影響著人們的生活時,抗爭也難以說與體制完全割離,避開改良政策的爭取 - 但我當然不是說應該以改良主義作目標 - 而改良政策,總是要和政府和體制打交道。

但,當我在 facebook 周圍八掛,見本來人人都說要批判西九的文學界/策展人們說起這件事時,也許是出於對退出者「以杯葛西九之理念為理由」的反感,而慢慢出現了「政府當然是仆街,但西九真的咁邪惡嗎?」,「九東本來是有人在的,起動九龍東鏟起它,當然是不能接受;但西九一塊填海空地,似乎不能類比」,「西九是一片爛地?正好由關懷本土、堅守藝術價值的小眾去定義空間的用法與模式」等等說法。

一時間,西九似乎成了,只不過憑空出現的一塊空地。

這,未免太割裂,抹去了【西九】這件野前世今生的 context 了。

要說西九的邪惡並不「直接」,又好似啱的。畢竟在這個地方又好像真的是沒有血淋淋的情景出現過;但,所謂的「文明」,往往不是不暴力,而是巧妙地使暴力變得更不直接、更不赤裸裸;或者說,把暴力外嫁了。看〈2001太空漫遊〉,人類一學會用工具,第一件事,是打爆其他動物的頭骨;看〈The Wall〉,人類學會用工具,是打爆別人的頭:工具使暴力不再直接,距離減少了人對暴力的感受。所以名廚 Jamie Oviler 曾在賓客席前殺雞,為的是 "希望大家知道自己在吃的是甚麼"。

西九填海區的出現,本來說是要改善附近居住環境的,甚至安置重建區居民的。

本老衲我又做google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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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西九龍文娛藝術區發展的回應 - 人民@民主戰車

1991年,規劃署《都會計劃》:
◦ 決定以西九龍填海用地,「來減低西九龍腹地現有高密度發展區的密度」
◦ 配合市區重建,把九龍市中心的居民,疏散到新填海區,以減低整個西九龍的密度,至新市鎮的水平

1992年,城市規劃委員會《西南九龍分區計劃大綱圖》/1994 年,規劃署《西九龍發展綱領》:
◦ 西九龍填海區是要「補足大部分鄰近舊區遊憩用地的不足」
◦ 西九龍填海區要預留位置興建房屋來安置受重建影響的居民

1995年9月,《香港的未來面貌──海港填海計劃在香港日後發展所擔當的角
色概覽》:
◦ 「這些填海區﹝包括港島及九龍多處地方﹞可容納的人口約為55萬,其中大部分為擠逼的都會區的受安置居民。」

************************************

回應關於「1/4西九填海地10年未發展」報導 - 影子長策會

西九填海區在1990年初規劃時,官方宣稱的是主要規劃功能,是疏導油尖旺一帶過於擠迫的舊區人口;但20多年來發展的事實證明,西九主要用於投資以至投機成分極重的豪宅項目,而並非用於興建解決香港市民居住需要的房屋,區內公營房屋(包括出租公屋及居屋)的比例亦極低。

**********************************

西九文化區規劃意見書﹝一﹞──落空了的承諾 - 朱凱迪

幾年後,政府再於1995年9月再發表一份概覽《香港的未來面貌──海港填海計劃在香港日後發展所擔當的角色概覽》,再次清楚解釋為何要在市區填海:「因重整都會區而引致的土地需求:把人口分散到新市鎮的政策,雖然對紓緩高密度的內城區的擠逼情況,會繼續發揮重要作用,但重整區的計劃若要成功,則必須在需要進行市區重建的已建設區附近的適當地點填海。對涉及遷置居民和商戶的大型重建計劃,這點尤其重要,因為有關住戶及商戶在原區有根深蒂固的社會經濟關係。」6

「這些填海區可容納的人口約為55萬,其中大部分為擠逼的都會區的受安置居民.....在都會區及時提供土地,以解決與土地用途、運輸及環境有關的各種複雜問題,實在極為重要......若不進行上述填海工程,我們將要被迫在交通較為不便的地方開闢土地。此舉會令人口與就業分布失去平衡......」

其實西九龍的規劃問題絕對不限於「屏風樓」,而是整個規劃方向完全違背了當年的承諾──西九龍填海區本應是九龍西舊區的延伸,以改善整體生活環境為目標,現在卻變成與原區完全沒有關係的「中產區域」,變成中環的延伸。原來的問題不單沒有紓緩,反而加劇了。

﹝2.1﹞舊區重建令密度不減反增
由土地發展公司1990年發表的報告到今天整整17年,發生了什麼事呢?在17年間,土地發展公司在佐敦至大角咀的區域只完成了兩個重建項目──油麻地的窩八和旺角的朗豪坊。這兩個項目,特別是旺角的朗豪坊,沒有如《都會策略》所言降低了舊區的密度,卻把原來幾層高的舊樓宇變成50多層高的龐大商廈,總樓面面積是原來的好幾倍。連政府監督的重建都沒有降低密度,私人發展商的單幢式重建令問題進一步惡化。到頭來,舊區是愈來愈密,人流愈來愈多。

舊區的環境沒有改善,新區的規劃則同樣走向極端。一方面,由於政府不願意放棄以賣地作為主要的收入來源,政府很快就與地產發展商聯手,將西九龍捧成一列綿延四公里的豪華海景住宅群。香港機場核心計劃簡訊1992年8月號指出,西九龍可供出售的土地,「將為政府帶來五百億元的收入。」500億原來已是很驚人的數目,但在地產商大力支持下,政府的賣地收入很快已超出此數目。直至2007年9月,政府已拍賣及批出17幅地皮,共得589億;若果賣地呎價維持在5000元,餘下7幅地皮﹝未計西九龍文藝區﹞將可賣得超過800億,加起來就超過1400億。

**************

這令我想起一個未必好關事的例子。北歐近年成了所謂社民主義、福利主義天堂,不少人將之說成了理想國、烏托邦。他們的公共政策和社會文化,的確係醒,係無得頂的。但如果不孤立視之,而是把北歐國家放回國際中去看,圖像可能就會變成了:富裕的世界之中,剝削與污染的問題極少,人人樂也融融,文化、創意無處不在處處都在,民主自由人權好似天經地義;而剝削與污染的生產,都發生了在那些落後野蠻的國度裡,那些文化水平落後的人,根本就不 buy 社會調和、win win 雙贏,三不五時在搞階級鬥爭。

土地政策,我實在不熟(其實我對任何政策都沒無甚認識)。但,最起碼,從以上的例子我們可以看到,西九填海區與市區重建,是共存共生的。沒有重建,就沒有理由說需要搞西九;沒有西九,就沒有條件去說服社會搞重建。換言之,西九遠遠不只是向地產商傾斜的政策之下,藝術家應否參與粉飾太平(但總算還是有少少用)的小擺設;而是具體地作為摧毀無數九龍社區之市區重建得以落實的因素,同時也是政府安置居民謊言的一個重要組成部份。

朱文中提到的土地發展公司,簡稱土發公司,就是香港市區重建局的前身,專責市區重建,聲稱是「避免市區環境進一步惡化,以及改善舊區居民的居住環境。」

說到重建,今時今日,好多人會切齒痛恨。因為土發公司的財政是自負盈虧的,調返轉來說,就是它先天性是會不斷以搵錢為首要目的。因此多年來,其唯利是圖,和私人地產商一般無別。而它和其他一般商業機構/公司/地產發展商的最大分別,也同時是它最恐怖之處,是該公司在收購土地時可以要求政府引用《收回土地條例》這把奪人家園、莫敢不從的尚方劍,去強行收回土地以進行市區重建。不想走?可以。你等著被人拉、被人告。

市建局提提你:你須同意簽署由本君擬定之適當文件,放棄一切在法律、公平原則或體恤情況下所賦予之所有權利、申索及索求

就因為西九,政府就可以大條道理收樓,大條道理鏟平一條條街道、一個個社區、一個個家園。我們看見,一幢又一幢靚樓、一個又一個靚商場起出來。那,誰拿走了舊區的遊憩用地?

油麻地、深水埗、砵蘭街、新填地、順寧道..........居民們血淋淋地被趕走了。大角咀的人還是被丟了去天水圍。說好的安置呢?

故事還未完。由於西九一大片地被用了作商場和豪宅,基層窮撚繼續蝸居,於是政府又大條道理地說:市區還是不夠地。於是重建便繼續見神殺神見佛殺佛,而地產商也有了理由去盲搶地。當年的謊言,是不是也助長了整個觀塘一Q清袋搞重建,成個東北推土搞發展?

商場豪宅,依然會陸續有來;而西九,也不見得只此一個呢。

還是那句:老衲唔熟書,思維行文紊亂無章,唯三八搭訕之外,希望補充一下討論背景;並為西九,塗回些許血腥味。

(我又用 gmail 打文以為 auto save 好安全點知打左幾個小時然後打完想 select all 再用 [ctrl c] copy 既時候按錯了shift c. 絕望之際幸得 SL Ho 和 Sherman Wong 教我 Ctrl Z 返轉頭的神技,萬分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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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為甚麼泛民大老冷待公民提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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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甚麼泛民大老冷待公民提名?
Dec 24th 2013, 06:30, by 戚本盛

圖為編輯所加,來自學民思潮 facebook。

專制政權和其附庸反對公民提名,倒是淺白易明。肥肉都啣到嘴上了,如果回吐,豈非要倒蝕滿口口水呢,可是,泛民大老為甚麼如此冷待公民提名,卻實在使人百思不得其解。

公民提名,是堵塞通過不平等提名權來製造特權階級的重要制度。甚麼「均衡參與」,甚麼「八九不離十」,說到底也不過是維護特權,讓提名權成為小部份人的特權,以方便控制。控制了水源,便是控制了河流;控制了提名權,便是控制了候選名單;控制了候選名單,便是控制了選舉。沒有平等的提名權,公民的選舉權再平等也不過是虛假的民主。上游流下的盡是污水,在下游的水又會乾淨嗎?

這個道理,泛民大老哪會不明白?然而,像學民思潮等爭取公民提名時,泛民大老為甚麼如此冷待,甚至反唇相稽,如同他們早已放棄公民提名一樣。

他們說,這是叫價太高;他們說,並非必不可少;他們更說,暫時不會放棄。的確,他們政治經驗豐富,他們與專制政權交手無數,他們或會評估,公民提名勢難成功,不過,即使如此,他們又必須如此冷待嗎?他們即使自己不以此為目標,合該也樂見其成吧;即使不團結一致,也盡可分道揚鑣,各有各做,哪用得著如此公開唱淡,甚至針鋒相對呢?

是因為倡議公民提名損害了泛民大老的爭取嗎?並不,按理,有人更「好高鶩遠」的,方顯得他們踏實;有人更「激進」,方顯得他們溫和;有人與專制政權更對立,專權者方覺得他們可親。如同翼鋒拉闊戰線,中間攻堅不是更容易嗎?當然,不是向同一龍門進攻,或者球員雖穿同隊球衣,卻不能同心同德,這又是另一個故事了。

更啟人疑竇的,為甚麼要公開唱淡,甚至要在大氣電波辯論?如果認為公民提名是如此這般不切實際,「阻住地球轉」,在同儕之間論爭,咬牙切齒、青筋暴現,份屬常見;力盡詆譭、挑撥離間、蓄意誤導、破口大罵,也決非新生事物,關鍵是,那都只在內部發生,公開針對本來並不互相排斥的方案,又是為了甚麼?

有人以為,這是位置之戰,只是並非敵我對圓,而在一方內部;是歷盡滄桑的大老,對冒起的新晉;這決不是「路徑依賴」的舊框框,因為公民提名之議其實早由泛民提出,只是如今大老不再堅守,卻連人家繼續發揚也要眼紅嗎?可是,身經百戰的大老如此器量,實在教人難以置信吧!

我則認為關鍵在「公開」。公開相對於秘密而言,公開的作用是秘密所不能及的。秘密談判者都深深知道,任何沒公開的許諾或交心,都脆弱無比,隨時反口,像不少小三,總不安於室,要到處招搖,為的不是炫耀,而是一份像得到承諾的安全感,或如黃狗撒尿,佔有領土的要義在於公開宣示。如果密室裡兩造之間本來便爾虞我詐,甚至都認為自己吃過對方苦頭,那麼,再多的會面,也必須作某種形式的公開,以示決心,以示承諾。

這是領導權爭,抑或公開許諾?沒有更多證據前,都只能是猜想。當然,熟知科學方法的朋友,定會知道,猜想可以荒誕可笑,也可以是理性分析的起點,而我,確是多麼希望本文的猜想荒誕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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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鈕扣夢幻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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鈕扣夢幻曲
Dec 24th 2013, 06:48, by 方太初

圖:Paul Smith站在他的鈕扣牆前邊 。

「你好,我是保羅.史密斯(Hello, My Name is Paul Smith)。」那是時裝設計師保羅.史密斯(Paul Smith)的時裝藝術展覽,有如人生小結,自十七歲因意外而不能成為電單車車手,史密斯開始對設計產生興趣,至今已接近五十年。展覽中最叫人注目的是一堵共有 70000 個鈕扣的牆。鈕扣如此細小的物件,既有實用功能,又有裝飾功能——由於它的存在,服飾才有更多可能,才會寫成永恆的夢幻曲 (fantasia)。

不禁想,鈕扣究竟是怎樣的物事?那不但關乎扣緊與解開(或者說;關閉與開啟),更關乎如何保護着穿衣者的身體。每天把身體套進有鈕扣的衣服裡,都需要把相同的程序做一次,久而久之,對那顆小小的鈕扣是因麻木而忽略,還是記着了它的質感?

圖: 葉問對宮二的感情只能藏於一顆細小鈕扣之內。

將情誼收藏

鈕扣雖小,蘊含的情意卻很大,《一代宗師》裡面葉問對宮二的情誼不能說,也不能顯露,只能藏起一顆大衣的鈕扣,天天相伴。像這樣的故事,説起來,真是太多太多了。

日本設計師三宅一生珍藏着 六百多個陶器鈕扣和模子,那是奧地利藝術家露西理惠(Lucie Rie) 在遺言中贈送給三宅的禮物。露西理惠一生都在創作陶器,她的陶器簡靜沉穩,配色絕美,有道家的無為樸拙,她當年製作鈕扣,有時是為了支付工作室開銷的折衷之作,但一樣十分美麗,她離開人世時將鈕扣留給三宅一生,所有相知相惜都藏在鈕扣裡邊了。

圖: Lucie Rie一生都在做陶器。

圖: Lucie Rie的陶器鈕扣,每一顆都是獨一無二之作。

永不屈服 超越死亡

鈕扣也一樣牽涉生死,在柔軟的衣物裡,它是那麼的堅硬,以至肩負起連結一切的使命。二戰時期,波蘭的波蘭軍官、知識分子、藝術家為蘇聯軍兵殺害,記述這歴史的波蘭電影《愛在波蘭戰火時》,就有一段關於鈕扣的隱喻,集中營的波蘭軍官說:「我們剩下的,只會是鈕扣。」

圖: Lucie Rie的陶器不追求對稱,難怪與三宅一生相知相惜。

鈕扣以其堅硬顯示不屈之姿, 同樣經過戰爭之痛的波蘭詩人賀伯特(Zbigniew Herbert)也用過此一比喻,他有一首叫《鈕扣》的詩,頭兩句是這樣的:「只有鈕扣從不屈服/目擊罪行而克服死亡 」。

圖:《愛在波蘭戰火時》以鈕扣控訴戰爭。

賀伯特認為,鈕扣以其微小來控訴戰爭的不義:「只有鈕扣永不屈服/合唱團強而有力的沉默之音/只有鈕扣永不屈服/那些外套和制服的鈕扣」。那些外套與制服都指向逝去者,而鈕扣就是最有力的控訴,在戰火消失後,鈕扣依然提醒着在世者戰爭的傷痛。

轉載自新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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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程序公義的背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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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序公義的背後
Dec 24th 2013, 06:54, by 李偉才

近年來,我們常常聽到「程序公義」這個名詞。這個詞乃從英文due process而來,簡單的翻譯是「既定程序」,而以往我們也有「不按既定程序辦事」的說法。但在不公義充斥世界的今天,我們為了強調社會公義而採取了新的譯法,筆者雖不完全讚同,也不強烈反對。

筆者想指出的是,強調程序的合理合法固然重要,但我們不要墮進自欺欺人的陷阱,以為乎合程序公義便等於體現了社會公義。事實上,程序公義只是體現公義的必要條件而非充份條件。也就是說,一件事可以完全符合程序,但結果卻並不公義。

這個道理在字面上其實已十分清楚,因為既稱「程序公義」,背後還應該有「目的公義」才對。某一程度上,這便有如社會學家韋伯對「工具理性」和「目的理性」的劃分。但近數十年來,無論目的理性還是目的公義,都是令不少人(特別是知識分子)潛意識地感到彆扭的概念。為什麼呢?原來近世的西方自由主義哲學強調,既然一人的美食可以是另一人的毒藥,世上最高的價值便只有「個人選擇的自由」(佛利民的名著便叫《Free To Choose》)。強調群體價值只會導向危險的獨斷論,甚至導向教條式的社會主義和極權專制。

對於西方的右派,哈佛大學教授桑德爾(Michael Sandel)在《Justice》之中所強調的「回歸到阿里士多德對『美德』的追求」,是十分危險的左傾思想。他們會問,你說的是希特拉追求的美德還是毛澤東追求的美德呢?結論是,我們應該盡量避開「目的公義」的討論,而只專注於「程序公義」的體現。

在筆者看來,這既是一種思想混亂,也是一個騙局。就前者而言,正如「沒有絕對真理」本身就被看作為絕對真理而自相矛盾,「個人選擇至上」本身就是一種美德的抉擇。就後者而言,只要符合右派所定義的程序公義,再大的不公義(例如在自由貿易原則下導致的國際貧富懸殊)也應該被接受。

對於劉曉波被囚和夏俊峰被處決等事件,香港人不會受騙,並知道表面上的程序公義(「完全依照國家法律辦事,外國不應說三道四」),背後實包含著巨大的不公義。可惜香港人受西方洗腦,對於世界貿易組織推行的全球自由貿易、國際貨幣組織對第三世界國家提出的的貸款條件、美國不斷推行量化寬鬆措施、美國司法機關強烈要求別國引導斯諾登回國受審等,卻只看到表面的程序公義,而看不到背後的實質不公義。

圖片來源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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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想法.信任.合作倫理:自由野民間策展人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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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法.信任.合作倫理:自由野民間策展人思考
Dec 24th 2013, 05:57, by 鄧小樺

年中評論「充氣展」時,我曾寫過「很少去一個藝術的場地而一個認識的人都看不見。從聳動效應到公共理解的路,到底還有多遠?當日天色灰藍蕭瑟如一首哀歌,無以名狀的風寒,暮色之中,人群散去了乳豬的眼睛還是一閃一閃,詭異,瘋狂,奇觀。通過多重荒誕,藝術還給我們的,就是廢墟的實相。」

首次看到西九的爛地,我心底也曾打個突——但馬上便明白,正因為是爛地,才有更多未被定義的可能性;而且,這就是香港文藝生態長久存在的真實:沒有專為你而設的空間,沒有東西是完全準備好的,總是與環境格格不入,始終有一種吉卜賽的流徙氣質,裡面的人要不斷調整與提出自己的想法。香港文化總是生於廢墟,爛地、格格不入的空間,正正是我們需要投入去建立的世界。

自由野的策展背後及成果

自由野已經完結,主辦單位已密鑼緊鼓做下一檔西九大戲棚去;但文學的流轉周期較長,願在此處分享更多策展經驗及想法,供有興趣的朋友參考。

今年參與「自由野」,我的名義是「聯合策展人」。我策劃的節目包括董啟章和陳慧的草地讀書會(中型1對30的規模,首天未受天雨影響時有接近50人),這是作者群中普遍想推動的一種活動,希望能借自由野與草地,重燃人們對文學的注意力。另外也很受重視的是由青年文學組織帶動的「文學遊擊」,把文學化成近距離的遊戲與分享,讓不熟悉文學的受眾都有機會體會文學的趣味與溫度。參加的組織中,「我們詩寫」、字花的「水煮魚工作組」已經有過類似實踐,駕輕就熟;比較內向但詩作成績突出的「關於詩社」,以及活躍在虛擬空間的「書屑」臉書專頁中人,對此一嶄新的接近一對一面對面的交流方式,也感覺不錯。四組接觸的人數大概共逾300。

比較花時間和心思去策劃和統籌的是兩日的詩歌音樂會。詩歌音樂會有主題(我的策劃方式一向是內容先行),邀請合作的詩人必須風格貼題,也要有一點跨媒界的習慣,加入前進進的讀劇也要配合主題,節目流程要考慮受眾的接收。選得對的話一切如順水推舟(像曹疏影感嘆「我寫的所有詩都是無用時光啊」)。自由,以莊子的話來說就是「無用」,用潮語來講接近係hea。在「無用時光」主題下,有些詩人如廖偉棠很主動去選用具「反商業化」思維的作品。至於「粵語就是詩」的主題,在面向國際的西九規劃中是重要的本土聲音。策劃過程中我發現長久用粵語口語入詩、成其為一種風格的香港詩人,原來並沒有想像的多。我把他們聚集在一起,集中地呈現文學藝術如何拓展「語言的邊界」,即令粵語除了親切感和生活化之外,還有宗教、哲思、批判、冷峻、豪邁、現代主義的可能。知道這些,對於深化香港的本土文化很重要。

詩歌音樂會預期參與人數為60-100,首日未下雨時一度有300人左右,這是香港目前很多戶內免費文學空間所未能承載的。在這個意義上,人數證明了文學參與自由野的部分意義。讀粵語詩時會談到不少本土文化被忽視的問題,路經的途人都會駐足聆聽不斷點頭,這些面容也解釋了在戶外流通空間推廣文學的意義。

由於天雨,第二日自由野人流大量減少,但文學部分的活動幾乎全數照舊舉行,令木板地的文學區成為除明星獻唱的大舞台之外最聚人的區域。一句「照舊」,背後有主辦單位與 production house 難以數計的努力。而在「與人約,雖遇風雨,不可不往」的老課本金句號召下,冒雨前往西九的文學愛好者仍然不少,顯示我們所動員的文學愛好者可以構成堅實的支持核心。

在荒地上工作,自然不免一腳踢,這是從社運現場練回來的靈活性。策展除聯絡藝術家及相關單位的行政工作之外,還要做寫文案、做推廣、經營 FB 等公關工作,節目完結之後還要尋找後續評論回應(以前連場刊都是我排版)。真正「專業」的工作是挑選作品和單位,組織流程。我的目標也是清晰而多的:一、以作品和表演呈現策展概念及「自由野」內容意涵;二、以西九相對較好的資源,促生新的組合、新的演繹、新的作品,這些連結日後可成為更多創作對話的基礎;三、為高質的文學藝術尋找舞台;四、推廣文藝新人。第一點已見上文,不贅;而文學遊擊的文學新人,也有受報章及《鏗鏘集》訪問。

對於第二、三點,今次詩歌音樂會中過半是新組合,久休復出的劉芷韻和友人陳嚴相識多年但首次合作,陳麗娟與三位年輕音樂人的組合更是完全由策展人撮合,由無到有,練習磨合時間逾三個月。過去策劃過二十個以上的詩歌音樂會,以往的群體詩歌音樂會通常是即興 free jam ,少有針對作品去配合醞釀(有的話多由作者主動連結),這次西九讓我有更多時間和資源工作。在社運現場的詩歌音樂也很好(自由且有感染力),只是它多半要靠之前的累積;而如果在有酬的情況下能做好累積,這比較 fair ,讓我更為安心。表演後游靜慨嘆「聽人讀詩真係會幫到寫詩」,龔志成要邀飲江再玩,黃仁逵和崑南會後還去了神燈河鮮飯店飲酒 jam 詩,這些東西可能未來才見到成果,但期待它已經鼓勵了我。我重見少時有幸目擊的九十年代文化巔峰時期的香港文學跨媒體藝術組合(如黃仁逵和梁小衛),感到串連這些實在是一種文化責任。

「文學策展人」的新觀念

其實策展人這觀念在文學界並不流行,甚至在香港也並不普遍,相反台灣的詩歌節則很早已有策展人概念。以我推想,策展人的身份究其本質,是以概念、結構和組織,去呈現意念,並讓每個藝術家發揮得更好。除了組織力和溝通力外,更重要的是有想法,有共同想法自然走在一起。

殖民地統治以至現在,「太有想法」都可能是一個危險的標誌。很多藝術節都由表面「中立」的行政部門策劃,尤其文學一直沒有「策展人」的觀念。我在2008年的《字花》13期做過一個專輯,整個都是評論香港文學節的,還有也斯訪問及陳雲文章,並引台北詩歌節為例顯示,有策展人、有個性、有方向,更能令一個文學節生色。專輯結果沒能改變圖書館,但後來廖偉棠幫進念的「建築是藝術節」策劃文學部分的「開不往辛亥的火車」,也許是本土首現「文學策展人」——如同現在「自由野」為文學引入「策展人」概念一樣,與其它藝術的跨界實踐,更能推動文學領域的建制進步。

過往策展人多被理解為「行政聯絡」,接近完全隱身。其實在現今藝文活動多到競爭激烈的環境,「策展人」的個性、想法、方向,更能為活動提供焦點和內容,更能作為一種保證。希望有更多「文學策展」的人材和機會湧現,也讓作家和藝術家學習和策展人互動的基本合作倫理:就意念溝通交流(不能任一單方面決定)、有改動時要商量和通知,信任合作夥伴會互相體諒和意在令事情更好。(註一)在主見之外,策展人亦要給予表演者足夠空間去嘗試,黃仁逵用有點強硬的態度教懂我這一點,我日後還要更好地學習。

信任,以及判斷標準

以上各點闡明我認為參與「自由野」的意義:它的橫向鬆散策展方式,可以是文學通往大眾的舞台(也包括其小眾藝術),提供一些資源去催生創作和交流,為日後更多的連結打下基礎。我亦不是百份百喜歡西九所有的方式;音樂人臨陣退出自由野的表演,曾指西九是「粉飾太平」。真正的藝術家絕對反對粉飾太平,我們需要判斷力,願在此誠心討論何謂「粉飾太平」。

我首先是用內容去判斷的。如果主辦方策動歌頌自己的作品與表演,那便是粉飾太平,此所以許多左派文藝及表演肉麻而遠於藝術,有種生人勿近之感。如果主辦方以權力壓抑批判與反調,那更是阻礙創作與表達自由的粉飾太平,絕對不可接受。但以上兩點,我在自由野並無見到。相反,廖偉棠、陳麗娟、崑南、也斯等等的詩批判商業化與過度發展,mc仁的粗口歌詞就像呼吸一樣自然,前進進讀陳炳釗劇作《十七個可能與不可能發生在2012的戲劇場景.行動筆記》討論藝術、革命與聳動效應之間的關係,其它如「九玩自由野」和「西九化骨龍」亦是帶批判性的藝術行為與創作。因此我判斷,在內容上,自由野沒有粉飾太平的審查。

有指西九文化項目是地產豪宅的輔助,是以凡任何方式參與任何西九項目,都是粉飾太平,甚或幫兇。這是以政策及城巿發展的政經結構作為判斷標準,單認「西九」二字已經定罪,而非根據內容判斷。用這種思維,則你即使在西九做批判性的藝術、引入綠色環保措施及方便傷健人士的通達服務,都可以解釋為粉飾太平;那麼,根據同樣邏輯推論下去,你在這個城巿裡做任何批判性的藝術、引入幫助弱勢的項目,幫助這個社會變得更好,甚至你自己生活得更好,都是為這個惡劣的城巿粉飾太平!反建制人士所不認同的又豈應是西九這麼狹窄呢,他們應該整個政府都不認同,那麼西九以外,任何來自政府的資助都應一視同仁而鄙棄之;徹底一點的話,來自資本主義系統的任何營利而轉化成的資金支持,亦都是不義的,全都不能要。這樣下去,為了批判和反建制,藝術和社會企業,不能要任何資源,而且人人都要活得像地獄一樣,才不是為這個有缺憾的社會塗脂抹粉!

不是這樣的。我想演示的是,純以結構位置判斷正邪,這種邏輯推到極端是不成立的,處理不好的話,就會顯得太過刻板且又任意。它會沙塵滾滾殺錯良民,未批判到建制或打擊到西環,就可能先影響很多一心搞藝術或令社會變得更好的人。如果把搞藝術視為一種含有公共性追求的行為(如同扶持弱勢的社會企業),則必須包含為整個共同體思考改善之途的心胸,幫助弱勢和善良的有心人,而不止是劃分敵我。對己而言,我傾向把判斷標準放在實際的內容上。

我的另一個判斷標準是人。周公恐懼流言日,王莽禮賢下士時,暫時的風潮會扭曲人的印象。所以「人」,既包括其背景及過去實踐,也包括實際行為(孟子所謂「聽其言,觀其行」),這樣才不會被說來好聽而實質有悖道德倫理的人騙倒。今次參展的許多詩人、作家和藝術家,都是社運現場的常客,一直關注基層和弱勢,也用自己的創作反抗,廖偉棠在內地冒險發聲,游靜寫尖銳的政治詩從來刺人,老前輩崑南反建制都已經四十幾年了——長久的 profile 比較能保證人格。對於可以信任的人,如果他們選擇在西九現場表達自己的反抗,我們應該尊重他們的表達方式。

很多人認定西九是萬惡。自由野找我聯合策展的朋友,以前在藝術中心出版《站在世界背後——賈樟柯電影特集》時合作過。其實不是相熟,只是看到過行事方式,是啱數、可信任的人。自由野過程中她最感動我的,不止是對於文字節目的竭力成就,更是她在最後一刻,還在想如何把單車、環保、通達這些周邊的生活措施,放到已經多嘢到爆的自由野裡,另一些今次才認識的西九工作人員,亦以自己的方式向我表達對文學的支持——他們有竭盡全力為小眾和先進尋找適合的舞台。建制中為何不能夠有好人、做好事呢?為什麼否定他們的努力?

香港從來未有一個全面民選的政府,建制所做的事和民間一直有距離,於今尤烈。但香港文化界部分人一直有某種共識:一旦有一點資源和機會,就把小眾和反建制藝術偷運進去,向這些人輸送一點養份,促成未知的將來。對這種人來說,廢墟和荒漠正好是建設與試驗的時機。西九是一片爛地?正好由關懷本土、堅守藝術價值的小眾去定義空間的用法與模式。

這種人行政做得很足,但對藝術放任。中立的官僚真的會對藝術作去政治化消毒,這種人則視政治和批判如呼吸一樣不能禁止。從陳鑑林傲然說「西九應好好搞藝術,不要碰政治」的說法來看,建制尤其西環,很樂意見到這些人消失。

從港芭《夢紅樓》政治審查事件來看,土共陰影下的香港,本土藝術發展很可能遭遇赤化寒冬。如果本土的藝術家還在隱世或者分裂,不去首先定義西九或其它藝術空間應如何運作,土共會有自己的藝術家出來塗脂抹粉——這些人已一早安排好了,見於國慶酒會大合照。文學界特別熟悉這些人,請原諒我的憂心。

總而言之,我(們)就是靠內容和人,去判斷所有與建制相關的事該不該做,並且希望不要殺錯良民。當然每人劃的線都可以不同,我無意提倡統一,但我建議每個人應有穩定統一的判斷標準,儘量不要變卦,以免影響到合作的人揹黑鍋。對人的信任需要時間訂立,若失去了的話,只會自我消磨。

有記者訪問我時提到,有參與自由野的內地遊客對自由野表示失望,覺得下雨的自由野蕭條荒涼,表演的音樂又過於淒慘(按:多半指是文學區吧哈哈),感受不到香港的藝術氣息,覺得不及上海的「800藝術區」及北京的「798藝術區」。其實這已經表明了,由大數小眾聚成的自由野逆反於國內強調富麗的框架。香港人本應是最懂得自由野之內容和價值的。如果本土有夠多識貨的人,能夠支撐起自由野的人流需求(本來網上登記人數已爆滿,達12萬),那麼就可想望自給自足的本土模式。

自由野已過,明年或因工程停辦,也不知還有無文學部分,但想留下一點經驗和思考,推動文學的發展進步;並且希望討論信任與合作倫理,因為對在廢墟上堆沙摸索的人來說,沒有信任是很艱難的事。與各位共勉之。

* * *

註一:在表演前一日,有伴奏的音樂人決定退出表演,但從無跟我討論疑慮,決定後也沒有直接與我溝通,反而直接去信不相識的詩人,並邀請他們在西九外另作表演。因為當日西九上網的技術問題,我在首日表演後的晚間才由詩人口中得知退出消息。我素來事必躬親,對於沒能居中協調而令詩人疑慮和受到震盪,他們雖不怪我,但我感到十分抱歉。亦極感激臨時義助音樂的龔志成及友人 Alan 。不少批評該聲明的人,都有從事文化策展,他們激動是因為想像到自己的項目裡如果出現這種情況,就什麼都不用做,因此咸認為此風不可長。在此想平心靜氣地提出:信守承諾與責任,有改動時儘快與策展人或行政人員溝通,真心為自己的變卦感到不好意思,退出後向受影響的人道歉,都是合作的基本倫理。而未經溝通就單方面出聲明,及向被放飛機的詩人提出另外的邀請,都可能被誤會為來意不善,宜謹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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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香港人 • 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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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人 • 自己人
Dec 24th 2013, 06:16, by 王偉雄

庫斯克的一篇博文探討了「誰是香港人?」與「身份認同」的問題,考慮了不同的看法,還論及中港矛盾和終審法院最近對新移民申請綜援的裁定,應該是在示範香港中學通識科著重的多角度思考吧。庫文的論點我大部份贊同,只有兩點看來是搔不著癢處,另一點則過於點到即止,而這三點都可以用「自己人」這個概念來進一步探討。

第一點是關於終審法院的綜援裁定:

『「永久性居民」這幾個字,其實是香港人劃分我者和他者的一條心理分界線,所以當綜援七年限制被裁定是違憲的時候,香港人感覺像天塌下來一樣,除了是因為新移民會掠奪香港資源的印象之外,就是因為這一條心理分界線。』

庫斯克說的「我者」,應該就是「自己人」(粵語也可說「自己友」)的意思;凡不是自己人的,就是「他者」了。假如這裏談的是香港人(註)對「自己人」和「不是自己人」的劃分,那麼,即使香港人不得不「接受用七年時間取得永久居民身分的內地移民就是香港人」,不得不同意這些新移民「有資格申請綜援、公共等社會福利也是天經地義」,他們仍然可以另劃一條「自己人 vs 不是自己人」的分界線,劃分了「真正的香港人」(自己人)和新移民(就算住滿七年,也不是自己人),而這條才是心理分界線 ---「真正的香港人」對終審法院的裁定「感覺像天塌下來一樣」,不只是因為非永久性居民也可以領取綜援,還因為那些不是自己人的新移民勝了一場大仗。

第二點是關於雙非兒童的身份:

「對於很多本地人來說,他們雖然是香港永久居民,但他們父母都不是香港人,而且大部分都住在內地,所以他們只是法律上,而不是文化認同上的香港人。當雙非兒童來港報讀幼稚園和小學的時候,造成了北區學額緊張,香港社會對雙非兒童及其家長的負面情緒,可謂火上加油。在很多人心目中,雙非兒童不是香港人。」

為何雙非兒童「雖然是香港永久居民」,卻「不是文化認同上的香港人」?那些遲至小學甚至中學才來港的,也許(卻不一定)會有文化認同的問題,但從小來讀幼稚園的雙非兒童,三四歲起就在香港成長和學習,大有機會成為「文化認同上的香港人」啊!「在很多人心目中,雙非兒童不是香港人」的真正原因,恐怕是因為雙非兒童的父母明顯不是自己人,加上不少雙非孕婦闖急症室產子,令人反感,她們誕下的雙非兒童,即使有香港永久居民身份,也很難被香港人視為自己人了。

第三點是關於非華裔香港人:

「不會說粵語的華人,人們也不會當他們是香港人,而能操流利粵語的非華人,也只有看似中產的(例如喬寶寶、利君雅),人們才會覺得他們是香港人。很多懂流利粵語的基層南亞裔人,一般人也會當他們是異類。」

庫斯克只是點出這個現象,卻沒有探究為何有此現象:為甚麼同是非華裔,同是居港多年,同是能操流利粵語,中產階級的被(一些香港人)視為「非華裔香港人」,從事低收入工作的則被視為「阿差」?說到底,這也是當不當你是自己人的問題 --- 認為你是優質的,便較容易接納你為自己人;認為你不那麼優質,便較容易著眼於你跟「我們」相異之處(例如膚色),而當你是「外人」了。

「自己人 vs 不是自己人」的劃分,是人之常情,在群體生活中有其作用,有時甚至是必需的。然而,當這個劃分伴隨的是群體之間的嚴重矛盾和衝突時,我們便有必要思索以下的問題:我們是因為某群體裏的人行為不為我們接受,所以將他們劃成「不是自己人」;還是因為我們早已(由於各種因素和影響)將他們劃成「不是自己人」,所以他們的行為特別容易不為我們接受?這個「不是自己人」的群體,是否真的那麼單一,以致我們有理由對這個群體裏的人「一視同仁」(「不是自己人」當然可以再分成幾類,但對每一類我們仍然可以問這個問題)?這些都不是容易回答的問題,尤其是在香港現時這個複雜的政治環境,但正因為如此,這些問題的答案對「自己人」和「不是自己人」都同樣迫切和重要。

(註) 雖說討論的是「誰是香港人?」,其實香港大部份居民都不會懷疑自己是不是香港人;這裏就假定這些(大多)是貨真價實的香港人,對於這些香港人,問題嚴格來說不是「誰是香港人?」,而是「誰也是香港人?」。

原文刊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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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反同志,其實知否在反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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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同志,其實知否在反甚麼?
Dec 24th 2013, 06:18, by 胡世君

如果說同性戀與亂倫、人獸交等類同,首先應說明彼此的同質性,不能以一句粗疏的「不道德」作結,這是基本的邏輯。

舉例,同性戀是「戀愛」,人獸交是「性交」,字面分別很清楚。

再舉例,戀愛是你情我願的,但我們無法確定狗兒想不想跟人性交。即使狗兒主動,發情時在你腿上「印」,也只顯示牠有生理反應,卻不能推斷牠要跟你做愛。在此前題下,若人跟動物性交,必然是人在未得狗兒批准下胡作非為,人類運用權力剝削動物,跟雙方都同意的性行為風馬牛不相及。

更過份的是,有人推論若同性戀被社會接受,人獸交、亂倫等也會變得合理,天下從此大亂… 顯然此等「滑斜坡」式邏輯謬誤,才唯恐天下不亂!我喜歡吃橙,你就認為我也愛香蕉?何況現在你拿著香腸說:「蕉和腸外形差不多,算同類啊!吃吧!」OMG!

自由黨反對同性婚姻,因為要「傳承健康家庭價值」,卻未有好好解釋何謂健康、家庭,及價值。對於「傳統道德」,亦繼續「差不多先生」。對中國文化略有常識的人都知道,我們行之千年的婚姻包括「盲婚啞嫁」和「一夫多妻」,這些在「傳統」上都是「健康與道德」的。自由黨若要分析,最少也要為一些關鍵概念,定下有根有據的清晰定義。

問卷調查公布簡陋之處很多,包括第一題「你會否支持你的子女是同性戀/變性人?」其實應把「同性戀」和「變性人」獨立成題,因受訪者對二者的接受程度或相差很遠。第二題「近年社會對同性戀/變性人的報導和討論增加,你認為這會否影響下一代的價值觀?」就算有影響,到底影響了甚麼?受訪者回答時可能會想「有正面影響啊﹗因社會更進步。」偏偏報告卻未有跟進,卻主觀地把之訂為「負面影響」。只公佈結果,卻未能附上原問卷,也犯了社會調查的ABC錯誤。

若在街上遇到此等水準的調查,我會拒絕受訪,並教育訪問員回去教育調查負責人。

請參看:
自由黨﹕「同性戀及跨性別婚姻」問卷調查公布 (2013年10月3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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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太后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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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掛了
Dec 24th 2013, 06:07, by 吳志森

太后與小豪子的角色,由2009年開始,做了差不多四年,又要考慮改變。讀者或許仍然記得,在新角色醞釀的過程中,發生了所謂「希特拉」事件,對一個在討論中稍有提及,但很快就被否決的建議,政務官空降的署長,大興問罪之師,又要交代時序,又要思想匯報,借機整頓港台。但在員工的奮力反抗下,事情才匆匆告一段落。

後來,製作團隊決定以唐三藏孫悟空取西經的故事,代替太后與小豪子,取名《西環遊記》,為甚麼會是西環?看過的人都會心領神會,毋須多費唇舌。

《西環遊記》演了一季,頭條又要暫別,停了接近半年。不知是停得太久了,是演得不好,還是太后與小豪子太深入民心,似乎沒有人記得已變了角色,太后的影子,在觀眾心中,仍是揮不走,忘不了。

無論我到甚麼地方,認識的朋友還是不認識的觀眾,仍有不少人叫我太后,甚至有觀眾向我打躬作揖,叫聲「太后吉祥」,逗得大家都哈哈大笑。有觀眾問我:「太后幾時返?」我心裡納悶,太后的角色已停了足足四個月,為何還會這樣問?我解釋:「而家已經冇太后了,改咗做唐三藏…」,他們都異口同聲,反應差不多一樣:「係喎,不過太后好笑啲,會唔會做番?」我無語,因為我真的不知道。

我心裡掙扎,《西環遊記》出生不足半年,我的演技固然是個死症,路線和角色還未揣摩得通透,是否應該給個機會讓這個角色有所發揮呢?但另一方面,我又覺得唐三藏與孫悟空,在空間和跨度上,確實比太后與小豪子相差太遠,太后與唐三藏在性格上也南轅北轍,一個張狂跋扈,一個慈祥內歛,對於一個沒有演技可言的人,跨張比較容易演,內歛的角色,肯定吃力不好。要把唐三藏演得滑稽惹笑,除了能文能武,生丑皆宜的大老倌羅家英外,幾乎是個不可能的任務。演了四個月唐三藏,自問江郎才盡,也無法發揮,我期待太后可以復活,或是復辟,找個機會復出電視屏幕。

我探討過事情的可能性,但似有難言之隱,總之沒有明確的答案,以我的新聞嗅覺,確實事有蹺蹊。觀眾掛住太后,但太后已經掛了。

(明報。三言堂。2013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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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你話自己係街頭音樂人?睇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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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話自己係街頭音樂人?睇過?
Dec 23rd 2013, 17:51, by 獨樂樂

城市烏煙瘴氣,生活儼如機器,街頭表演者的存在正正為香港這個文化沙漠帶來些少生機。因此,街頭表演者一向予人正面的形象,其無私分享,為人製造歡樂的態度,受社會大眾包容,也獲執法者體諒。對於油尖旺區議通過縮減行人專用區街一事, 有人預測意見將會一面倒的批評區議會打壓街頭表演,消滅城市文化,令旺角不似旺角云云 ,但民間輿論卻呈現了兩個對立面,贊成一方認為措施有效減噪,杜絕表演者阻街搵食等行為。他們並非一概鄙視街頭表演者,認為他們的精神不可取,而是認為他們的街頭表演脫離街頭音樂的精神,純綷為搵食而表演,屬擾民之舉。而3L樂隊日前罵聾協「聾人大哂呀」,高呼「我地已經響度三年」的野蠻行為,正正道出了旺角某些街頭表演者之所以不受大眾歡迎的原因。其實,街頭音樂最重要的三樣元素分別是尊重(Respect),分享(Sharing) 和流動性(Mobility)。很可惜,今次自暴其短的3L樂隊三種元素皆無,可以說是偽街頭音樂人。

尊重:對於街頭音樂人,尊重是雙向的。在街頭音樂人期望路人給予打賞以示尊重的同時,街頭音樂人也需要照顧其他街道使用者的感受,盡量將聲浪和噪音喊低,並縮小所佔用的公共空間。當然,3L樂隊一廂情願地認為自己造的是音樂而不是噪音,所以在旺角眾多表演團隊中劃地最廣,放聲最大,而忘記居民和路人最關心的,是聲量的大與細,街道的闊與窄,而不是音樂的好與壞。3L樂隊這種本位思維簡接將自己的表演昇華到藝術層次,認為自己是應該被欣賞的一方,不被理解就等於懷才不遇,反而連最基本尊重觀眾的意識也拋諸腦後,更諻論他們罵其他街頭表演者「聾人大哂呀」的挑釁性行為。

分享:街頭音樂的另一個重要元素就是與觀眾分享音樂的過程。須知道,街頭音樂是一種製造歡樂,傳染感情的過程,而街頭音樂人的成功感則來自途人的霎時感動。對於3L樂隊,他們的成功感恐怕來自途人的打賞。假如3L樂隊旨在感動途人,又何必急於驅趕聾協的表演,去壟斷「感動途人」的機會?聾人表演團隊以beatbox報福音,不也是想感動途人嗎? 好好的在街頭分享音樂,又何以會淪為黑社會式的爭地盤?說穿了,就是因為聾協表演搶了3L樂隊的生意,才讓3L老羞成怒。不過當日有份被罵,為聾人演唱的龍小菌,其實也只是個正在執行公關工作的偽街頭音樂人而已(詳看:http://alonar.wordpress.com/2013/07/06/破而不立:龍小菌的結局/)。她素有築台演出的習慣,善於營造表演者與觀眾的距離感,從而塑造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的偶像姿態。 其實,在公眾場所自娛搵食,和在公共空間與眾同樂是兩碼子的事,在途人的明眼裡,這個分野是一清二楚的。

流動性:3L樂隊的另一個謬思,就是以為自己佔了個公共空間作表演,而表演長據於同一個地方,那個地方就是屬於他們的。這種黃狗射尿般的舉止,與黑社會霸地盤無異。這當然與街頭音樂流動性這個元素抵觸。流動性除了指觀眾時來時往的流動性之外,還有指表演的流動性。由於街頭音樂人需要隨時隨地表演,他們通常用上最簡單的音響設備,方便行動。但3L樂隊的表演卻慣常使用兩座兩米高大喇叭,一整套鼓,一個PA system,兼一大幅兩米乘八米,鋪在地上的banner。設備不但佔地甚廣,更長期盤踞街道正中央,彷如黑社會用來霸車位的雪糕筒。更荒謬的是,3L樂隊竟然以「我地響度表演開」和「你地無權響度唱歌」的理由來合理化這種流動性極低,兼霸道的表演模式。試想像如果這套表演文化直接搬到銅鑼灣時代廣場地下或者尖沙咀碼頭,那會是什麼畫面,就不難明白為何贊成限制行人專用區開放時間的人如此厭惡旺角這種街頭表演文化了。

假始終是自己丟的,3L樂隊今次只是急於搵食才露出了孤狸尾巴,但不到我們不承認,旺角行人專用區就是如此充斥著爾虞我詐,你仇我怨的文化, 這刻掛住「街頭文化」的羊頭,那時就伸手乞來途人的打賞。

原文刊於此

(圖為編輯所加,取自Face Magazine Facebook Pag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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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父親的告白:一首搖滾上月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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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的告白:一首搖滾上月球
Dec 23rd 2013, 18:05, by 三十過後一個人住

通常都是這樣:母親節大家就很重視,父親節呢?總是差一點點。這情況在華人社會更明顯,或許,大家對於父親的愛都很含蓄,而父親扮演的角色向來都是偏向堅強,男兒有淚不輕彈,因而與子女有點疏離。

剛看這部《一首搖滾上月球》,我當然看到家人的愛,但我更看到的是,父親不易為,而這電影正好讓我們更明白,父愛很偉大,父親也要我們多點關心。

這是一部紀錄片:六位年過五十的爸爸,他們聚在一起的原因,是他們每個也有患上罕見疾病的子女--有些更要照顧多過一個的罕病子女。這些罕爸本有一個團體以唱歌形式讓他們放放鬆好好分擔各自的壓力與艱辛,然彼有一天,有人提起不如組個搖滾樂團吧!

於是,當中有六人決定走在一起成團,當然要多得四分衛的阿山協助,他們才可以慢慢一步一步的成事。阿山表示他身為人父,對於這班爸爸真的很敬佩,希望可以為他們做點事,於是便向六人中有四人完全不懂樂器的罕爸慢慢教導,願望是,一年後可以參加台灣搖滾界盛事,海洋音樂祭。

這可算是一個不可能的任務,但他們都有一個夢,就是希望可以以這股毅力去鼓勵家中的罕病子女。他們為樂團取名為『睏熊霸』--因為他們是一群永遠睡不夠的爸爸。

然後在電影中,我們看到每個家庭的介紹:他們有的是單親照顧病兒,有的是三名子女只死剩最後一名但同樣患上同一罕病;有些兩姐弟患上不同的罕病;而他們有些經濟環境很不錯,有些沒有受過什麼教育苦撐著,但他們都有個共通點:就是他們都選擇不放棄地用愛去照顧他們的罕病兒女。

雖然有點像在看六集不同主角的星期二檔案,但我們卻從當中體會每個家庭所面對的困難與辛苦。我記得當中有個媽媽很樂觀的說:「其他的父母一樣要擔心孩子,擔心他們長大學業怎樣,工作怎樣,結交什麼朋友,跟什麼人談戀愛;而我則只要照顧好她的健康就夠了。」說來容易,但實在很多時候有沮喪氣餒。太太可能同樣撐著,但最難過可能是其他家人的不接納。

正如之前說過,爸爸這個角色在這類家庭中要承擔更多,更加不能倒下。於是,我們看到每個爸爸脆弱的時候,累極的時候。所以,原來組成這個樂團,更重要的是給予他們多一種寄託,同時他們可以用每次聚在一起練團的時間來放鬆來取樂。因此,過程重要,結果其實不太重要。他們因睏熊霸,不再是孤軍作戰,而是多了很多家人支持下去。

其實每個爸爸都有個心願,有些希望為子女建造一個最溫暖的家作為城堡,有些則想盡力帶兒子出國到不同地方,因為他們明白,子女可能隨時離他而去,希望他們在生能夠有更多美好回憶。我最記得其中一位,被太太形容為嚴父,結果子女一個一個因病離世的,被問若果知道兒子會有這種病,會否決定生他下來?他說:「我希望以千倍父愛去愛護他」。

以戲論戲,這不算是一部拍得很出色的電影,不過,這六位主角所演繹的,正如四分衛阿山所說,他們才是真真正正的Rocker,用愛去堅持下去。看畢,我們除了要更加關心社會上不同的有需要人士之外,我們更要學習去欣賞父愛,體會父親,關懷父親。 Related Posts Plugin for WordPress, Blogger...

原文刊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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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紀錄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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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錄片
Dec 23rd 2013, 16:00, by 葉七城

(原刊 av magazine 20-12-1013)

在一個網頁看到一篇文章,選了25部會令人看後哭得不能自已的紀錄片(http://www.buzzfeed.com/louispeitzman/documentaries-that-will-make-you-c...),名單中有很多部我只聽過名字但沒看過。弄哭別人,並非好的紀錄片的唯一標準,我明白這是一道吸引讀者的題目而已,但好的紀錄片,除了呈現事實,必能打動人心。

觀乎這25部電影的題材,很多都是聚焦社會上的弱勢社群及被歧視的人,例如貧窮的人、身體有殘障的人或患有疾病的人,單看介紹已經令人心酸,只有極少數是令人感到快樂的題材。

看了《一首搖滾上月球》,很不是味兒。片中幾位爸爸的故事很感動,但紀錄片導演的機心太重,刻意要這些爸爸聯手做一件事 — 組織樂團,參加海洋音樂祭對老爸們來說,似乎欠缺一個很強的理由。

記得讀書時,老師教我們拍攝紀錄片,盡量讓片中主角帶出故事,導演可以安排某些「情景」,但最好能「隱形」。《一首搖滾上月球》的導演黃嘉俊「要」拍一部紀錄片的意圖太外露,背後主催的「四分衛樂團」替他們創作好「需要」言志的歌曲,有時蓋過了片中想表揚的父愛。

所以,結局的不完美(老爸們的樂團未被海洋祭選中演出)挽救了整部電影,反而能看到另一層面的真實–首次看見團員的情緒(為未能入圍而齟齬)。顯然這個結局可能是製作人意料之外,從他們落力為樂團「度身訂造」的幾首言志歌曲,預計入圍應該沒難度,可以轟烈地來一場海洋祭的終極演出,現在機關算盡,卻事與願違。

很有理由相信,《一首搖滾上月球》的導演黃嘉俊製作人,是受了另一部台灣廣被推祟的紀錄片《不老騎士》啟發, 我覺得《不老》的感情較為真摯,片中都是尋常老人家的故事,但因為他們的閱歷而令人感動,我們也看到團長兩度入院,仍要堅持陪大家完成目標的「痛」。

看了《Exit Through the Gift Shop》:一部關於街頭藝術的紀錄片,但卻很奇妙地顛覆了紀錄片的主客關係。影片標示導演的名字是著名的英國神秘街頭藝術家Banksy,但這不太可能是Banksy的作品,電影是錄像發燒友Thierry Guetta,窮半生精力追訪街頭藝術家,在一次偶然機會下,他成為了Banksy在美國的嚮導,Banksy亦答應讓他紀錄街頭創作過程。

exit through the gift shop 04

電影後段反客為主,Banksy成了導演,紀錄Thierry變成 「Mr.Brainwash」(MBW)的過程。Thierry更在Banksy鼓勵下,傾家蕩產,瘋狂地投入創作街頭藝術,變成美國當紅的街頭藝術家,他更將街頭藝術企業化,僱用藝術家替他提供創作意念,在媒體報導下,Mr.Brainwash火速成名,短時間內開了大型的展覽,作品有價有市。

《Exit Through The Gift Shop》探討街頭藝術,也反思了紀錄片的形式。有評論甚至認為Mr.Brainwash 本人便是Banksy惡攪及諷刺藝術圈的一件「作品」,如果屬實,Banksy真是可點石成金的高手,更加顯得藝術界的跟紅頂白。

原文刊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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