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5月7日星期三

香港獨立媒體: 公民提名必不可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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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民提名必不可少
May 7th 2014, 13:46, by 黃浩銘

圖:讓愛與和平佔領中環

昨晚和平佔中公布商討日(三)投票結果,學界方案、人民力量方案及真普選聯盟方案均能入閘,反映佔中參與者絕大部分都支持公民提名,這是鐵一般的事實,任誰也不能否認。

民建聯葉國謙指投票是「小圈子選舉」,認為方案只是「篩選」出來。誠然,投票安排並非完美,如一部分學民思潮成員因未夠18歲不能投票。每個「未夠秤」的年輕人都應有權利對自己的未來表達意見,更何況,主辦單位似乎並未考慮到2017年時,該些成員已經可以投票,何以不能讓他們支持一個與自己切身攸關的方案呢?然而,將開放予所有18歲或以上又簽署佔中意向書的人參與的商討日投票,與只容許特權階級存在的「小圈子選舉」提名委員會混為一談,則未免比喻不倫。

投票日前,社民連公開呼籲支持者投票支持人民力量方案,被部分真普聯成員指「變節」,可是他們卻無視真普聯內各黨派內部都同樣出現所謂「變節」的情況,脫隊支持學界方案或其他方案。明人不作暗事,社民連公開投票意向,表明在「公民提名,必不可少」這個最大原則下作出策略性投票,務求確保公民提名能夠全取三席。而人民力量方案與真普聯方案均以公民提名及議會提名為基礎,差別只是秋毫之末,完全談不上變節。

最後,策略得宜,公民提名3個方案同時出閘,確保佔中運動以公民提名為基礎,卻又有民主派質疑未能將溫和方案供所有港人選擇,如此邏輯,佔中本身這種公民抗命的行動又是否應該供全港選民投票決定呢?佔中運動由行動者自決確立綱領,理所當然,更何況佔中運動對外開放,市民其實可以直接到投票會場支持溫和方案,可是,結果卻一面倒支持公民提名,甚至是大比數拋離其他溫和方案,如部分民主派認為溫和聲音未被反映,其實只是自欺欺人。

多年以來,公民提名乃港人提名村代表、區議會及立法會候選人的必要途徑,爭取一個既有而又行之有效的制度作為民主普選的一環,實是天經地義!有說這些「違反」《基本法》的公民提名方案已成為佔中運動綱領,與中共談判難上加難,但究其實,港人意願一直都非常清晰,無論多次民調抑或投票都顯示港人渴望得到公民提名真普選。民主派要考慮的不是中共的反應,而是考慮港人的意願,與港人並肩作戰。若無公民提名的話,應該拉倒假普選政改方案,決不接受中共篩選,亦不接受所謂「重有得改」及「循序漸進」這般慢性毒藥。公民提名,必不可少,時機已經成熟,目標非常清晰!接下來,不應再埋首沙堆。請抬起頭來,爭取我們應得的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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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微筆焦點】曼城PSG被重罰 兩隊點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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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筆焦點】曼城PSG被重罰 兩隊點算好?
May 7th 2014, 12:46, by 微筆足道

根據多家媒體消息,曼城與巴黎聖日耳門兩隊因為違反財政公平原則,被判罰大約6000萬歐元(約5000萬英鎊)的罰款,同時來季歐聯報名人數來被削減至21人,全隊的總薪金也會受到限制。

在講述今次判罰之前,先為大家簡單介紹一下何為財政公平原則和它的背景。財政公平原則為歐洲足協在2009年首次落實,在2011-12年球季正式執行。根據歐洲足協主席柏天尼所講,財政公平原則的用意是在於有太多球隊出現虧損的情況,而這個情況更有上升的趨勢,所以希望用這條原則強制幫助球隊達致收支平衡的狀況。而這原則最終在大多數球會支持下通過,正式實行。

在實施政策開始的頭3年,財政公平原則要求球隊每年的虧損不能超過4500萬歐元(約3500萬鎊),而這個數字要在明年開始進一步減少,只能允許最多的虧損為3000萬歐元。但這個虧損並不等同財務報表上的虧損,例如青訓的支出,和一部分特定資產的折舊,會被歐洲足協列入長遠投資,而可以在虧損中扣除。而買入球員的轉會費亦不是一筆過的計入該年的財務報表上,以一個2000萬鎊買入的球員計,如果球會和他簽約5年,該2000萬鎊就會攤分5年,分為每年400萬鎊計入支出。

如果大家有看過曼城和PSG的財務報表,可能會發現他們的虧損並不嚴重,如果這樣單以他們的財務數據來計的話,他們不應該被歐洲足協所罰。但如果再看清楚的話,其實曼城和PSG的收入有一大部分來自一份高額的贊助。曼城和Etihad Airways簽訂了一份每年4000萬鎊的贊助合同,而PSG則和卡塔爾旅遊局簽訂了一份每年2億歐元的贊助合同。大家都知道這兩家球會的老闆在中東勢力雄厚,這兩份合同絕對是嚴重溢價,而歐洲足協又怎會不知?

他們採取的方法是,參照市面上類似的商業合同,再為這兩份合同重新定價。在合約被重新定價下,兩隊其餘收入根本不可能足夠去應付不斷的高價買人和高薪合約,超支然後被罰實在在所難免。

罰款6000萬歐元,歐冠只能登記21人,下季工資不得增加,這三個判罰對兩隊有何影響?罰款當然影響最少,6000萬歐元不是少錢,但油王們如果可以破財擋災,就算叫他們交上1億罰款絕對不會眨一下眼,但是今次破了財卻擋不了災,因為後面兩個判罰實在十分到肉。

先說說歐冠只能登記21人(正常為25人)。其實21人參加歐冠不算充裕,但只要不出現大規模的傷病的話,21人還是足夠應付的。最大問題是在於21人中,必須有8位本地青訓球員。本地青訓球員的意思是該球員在21歲之前,有至少3年在本地(曼城是英國,PSG是法國)接受訓練。大家來看看曼城的陣容,他們一隊當中有兩個外籍球員可以算上本地青訓球員,包括Clichy和Boyata,而恐怕只有Clichy可以算得上常規主力。而英格蘭本土球員方面,只有Joe Hart,James Milner可以算上常規主力,Lescott,Micah Richards,Rodwell,第三門將Richard Wright,外借的Gareth Barry和Sinclair,都不能在曼城取得太多上陣機會。

換言之,下季8個本地青訓球員名額中,只有Hart,Milner和Clichy可以算得上常規輪換。要填滿這8個名額,曼城可以選擇買入其他英格蘭球員,但出色的英格蘭球員著實不便宜,在不能出高轉會費買人和高薪吸引球員之下(因為要符合財政公平原則),能夠買入多少有質素的英格蘭球員是個疑問。如果沒法買入具質素的英格蘭球員,另一方法就是重新起用這批已經不受重用的英格蘭球員,但這亦會削弱球隊實力。

故事並未完結,21人名單裡面有8個位置被本地青訓球員佔據,換言之只有13個位置開放給外援。大家可以去曼城的球員名單上數數,他們主力當中有多少外援?筆者數到的至少有16人。16人爭13個位置,競爭固然很激烈,但更激烈的是,曼城本來打算在夏季轉會窗買入不少球員,已經傳得沸沸燙燙的包括波圖雙星Fernando和Mangala,和前文提過的阿仙奴右後衛Sagna。他們三人都不是本地青訓球員,如果三人都加盟的話,即是19人爭13個位置。這基本上不可能發生,因為這一批大部分都是一流球員,為曼城效力但無法在歐冠上陣肯定會心生不滿,軍心會是一個重要的問題。

有球迷留言說歐冠可以派B隊上陣,而B隊不包括在21人名單之內。沒錯這是對的,但B隊的定義是整個球季都年紀都在21歲或以下,在球隊效力連續至少兩年(曾經外借過則要重新計算)。在這框架之下,以往唯一能夠打上主力的是Nastasic,但他下季季中會變成22歲,不符合B隊的要求。要其餘符合B隊的球員上陣,相信曼城球迷也不想見到。PSG則法國球員甚多,這條禁令最大影響只是名單只能登記21人,故始在此不詳述。

第三個禁令,球隊總工資不得增加亦是一條非常嚴厲的招數。曼城和PSG因為並未完全能夠建立豪門的形象,並不會有太多球員主動希望加盟,他們用以吸引球星加盟主要就是高薪。在無法增加總工資之下,他們難以用高薪吸引球員加盟,因為每增加一名球員的薪金,就要放走同樣薪金的一名球員。如果開出高薪,一是賣走隊中主力如Yaya Toure,David Silva(PSG則是Ibrahimnovic,Cavani等)用以一換一,當然這不會發生。一是買入一個球星,放走兩個實力和薪金稍低的球員,這聽起來亦不太划算。老實說,筆者實在不能想出一個好的辦法,可以增強球隊實力之餘,又不會增加總薪金。

總括來說,這兩個禁令對兩隊在來年夏季轉會窗的影響都甚大,以曼城為甚,因為他們英格蘭本土球員太少。而財政公平原則不只是影響來年,而是對曼城和PSG這樣的經營模式響起了警鐘,令這兩支開始堀起的球隊可能無法繼續以超龐大的投入迅速成為頂級球隊,究竟會否令兩隊從此消沉還是只是拖延了他們堀起的速度,實在要時間觀察。

有球迷問到,為何這兩隊被罰而同樣是油王所掌管的車路士則沒有問題?其實可以說是因為阿巴莫域治買車路士買得早,避開了這個財政公平原則。其實阿巴莫域治一開始入主車路士的時候,和近幾年的曼城PSG等操作都是十分相近,都是用高轉會費和高工資,吸引頂尖球員加盟,這些支出的來源其實全部都是來自老闆,他們自己的收入根本完全應付不了如此支出,如果放在現今,一樣會被罰。但經過多年的操作,現今的車路士已經贏過了多次英超冠軍,更有一次歐冠冠軍,亦是歐冠的常客。基本上經過多年之後,車路士基本上已經和其餘豪門不相伯仲,其球迷基數和市場價值已經十分高,贊助自然越來越多亦越來越貴,收入可以與支出看齊,當然不會被罰。再加上現在其實車路士生意已經越做越精明,他們用不著的Juan Mata可以賣出接近4000萬鎊,De Bruyne可以賣出接近2000萬鎊,加上越來越重視青訓,基本上已經不完全依賴班主。就算阿巴莫域治突然抽資,車路士仍然也能保持一定競爭力。

老實說,曼城其實也在走車路士的舊路,也是希望先用極大的投資搞起名聲,令球隊可以提升知名度,吸引球迷和贊助商,最終可以收支平衡。不過現在歐足協判罰下來後,這法子似乎行不通了。

財政公平原則其中的目的就是防止一些有錢班主(如眾油王等)買入球會然後瘋狂買人,令球隊入不敷支,然後只能完全依賴班主的資金,一旦班主忽然抽資,球會就會可能面臨破產。從這角度來看,財政公平原則應該能夠達到了它的目的。

但是其實現在球壇上一直出現富者越富的現象,因為強隊每年參加歐聯的種種收入都至少過千萬,然後強隊就可以用這些收入,投放更多資源往球員身上,進一步拉大和中下游球隊的距離,然後繼續壟斷歐聯的參賽資格,然後不斷地循環,令豪門得以鞏固他們的地位。這次罰則最終如果落實,則是代表以後中下游球會不用希望忽然有一天被富豪收購然後一躍成為豪門。因為這個判罰告訴球會,就算被富豪收購了,想花錢也要慢慢來,不能一下子不斷買球星成為豪門。這樣的情況下,各中游球會想堀起的話,還是老老實實參考一下多蒙特和馬體會,腳踏實地好了。

這個判罰還未正式公佈,實際上罰則可能有所不同。不過在眾多可靠媒體報導下,其實就算判罰最後有所減輕,也離這個大方向不遠。早前很多人估計歐洲足協推出這政策只是紙老虎,不會有實際上的行動。今次歐足協推出這樣的重罰,看來是要起殺雞儆猴之用,好好警告一下各球會要正視這個財政公平原則。會否對來年球壇出現翻天覆地的影響?大家要好好留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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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保衛東北 請即去信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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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衛東北 請即去信反對!
May 7th 2014, 12:54, by 鄒崇銘

今日最後,請即電郵:tpbpd@pland.gov.hk

致城規會:擱置新界東北是最正路的選擇

最近數月,樓市顯著調整的趨勢已愈來愈明顯,一些奇形怪狀的言論亦層出不窮。繼上月港鐵天榮站上蓋 物業再度流標,日前白石角海景黃金地皮亦以流標收場。多達七家發展商投入的標價,竟然全都低於政府估價兩成或以上。可見無論大小發展商、無論手上有多少土 地儲備、無論中資還是港資,皆一致對後市極為看淡,擔心高價投地一旦遇上樓市崩潰,勢必造成災難性的投資損失,重演1997 年「八萬五」的慘況。

這邊廂,大小發展商對新推出地皮望而生畏;那邊廂,梁班子卻沿用兩年來的政策,把增加土地供應視為「重中之重」,兩者形成極為詭異的荒誕對照。以新一年度 的賣地計劃為例,陳茂波便把大量綠化地納入其中,惹來保育人士群起圍攻。現時樓市顯著回落的客觀數字,其實已明白無誤地一語道破,樓價高企主要是內部和外 圍經濟因素使然,增加土地供應根本是遠水難救近火。假如梁班子仍無視市場的急劇變化,一往無前地繼續「盲搶地」、「盲推地」,大量土地供應碰上外圍不利因 素,最終只會重演「八萬五」的災難性後果。

這難免令人聯想到「周顯式」的陰謀論預言,指梁振英五年任內的最大目標,就是要把香港的樓市推冧,讓既得利益集團能夠重新洗牌,為中資地產商提供進佔空 間。陰謀到底有多真確外人難以證明,但起碼兩年來的事態發展趨勢,至今彷彿仍沿着劇本設定的方向發展,委實不能不令人感到觸目驚心;尤其是新界東北的發展 計劃,大量土地規劃用途不明不白,就更難避「深港同城化」的猜測。假如梁振英真的並非傳說中的「夜神月」,手執主宰地產業的「死亡筆記」,則擱置新界東北 計劃將會是最正路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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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四叔所謂捐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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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叔所謂捐地
May 7th 2014, 12:01, by 何潔泓

作者是捍衞農村青年陣線成員。

在高官面前認識花農陳偉明

兩年前在立法會,陳偉明坐我前面,拿着幾本泛黃的相簿,喃喃不休說着他的家園,田香花園。他把一生都花在這裏,勞動十數個春夏秋冬,終面臨無理收地、無償迫遷,制度卻只給他三分鐘發言。三分鐘的粗糙,夠他訴說多少血淚與砂礫。明叔常說自己讀書不多,說話不好,那次鼓起很大勇氣,跑到高官面前陳述控訴,換來木納的臉孔和冷漠的官腔。

不能務農我就如同沒根的果樹

後來終於有機會到田香花園,它位於馬田壆村與禮修村之間,大樹下西路與八鄉路交界。明叔一家五口、三隻狗、千多株花果樹木、種植得肥沃的泥土,連同一個猛烈的太陽。

一進大門,沿着工整的小路走,經過一排排果樹,就是陳家的客廳。抬頭看,牆身釘着「非請勿進」的木牌,大抵是收地惡霸來過搞事,於是明叔好歹也寫四隻大字,擋擋殺氣。左邊的木板釘着一排鐵勾,掛滿農耕用品,麻質手套、鋤頭、草帽、帆布。靠牆是一張圓枱,滿桌農家菜。客廳最盡頭是個柴房,席地放一堆木頭,生火燒飯,這裏的生活簡單而滿足。

一提到果園,明叔極之雀躍,戴上草帽走到外頭逐一介紹。他最自豪的建設是人手挖掘的溝渠,水道約深一米,四通八達,彷如蜘蛛張網,圍着果樹一一列陣,堪稱八號風球不水浸、雷雨冰雹沒積水。他說堅實的溝渠是種植的精髓,指着建設時臉上那種自傲的神情,是17年來對務農的迷戀、更流露依靠雙手養大子女的滿足。

花園很大,明叔每次也不厭其煩地說哪棵是荔枝樹、龍眼樹、黃皮樹、梅樹、人參果、鳳眼果、大樹菠蘿、葡萄、楊桃、梨樹、柚子、沙糖桔,還笑說每棵樹的年份也牢牢記得。明叔一手一腳建立花園,連同精細的工藝,成為了公認的「水仙王」。每季來花園買果樹的人很多,特別是名種樹羅漢松,客人的列表很長,包括中環的商業公司、名牌酒店、富翁的山莊,還有高官住的園林。村裏的街坊和附近一帶的居民都很喜歡這裏的植物,他們偶爾來花園喝杯茶,帶來幾斤鮮菜,帶走一兩棵小樹苗,這就是田香花園,任何東西都取代不了。

這裏甚麼都很好,卻因為四叔收地迫遷,花園的生活被擾亂,果樹的接枝一度停頓,陳家不得不走上抗爭的火線。

推土機來了

事情的來龍去脈,是一段擾人清夢的歷史。

1993年,龍翔發展(恆基旗下公司)把地皮租給明叔親戚陳文忠,陳文忠把部份地再拆租給明叔,直到數年前陳文忠去世,由他兒子繼承租約。2013年,租約限期滿了,四叔便來收地,更把此地捐予房協興建住宅。2014年,明叔得到民間團體相助,以「逆權侵佔」與地產商打官司,最後因陳文忠兒子聲稱一直有交租以及租上租的情況而敗訴。

合約期滿因而收地,四叔大發慈悲捐地予房協幫助青年置業,看似合理又有善心,但當中很多地方我們要看得清楚。

事實上,四叔把地皮捐予房協前,曾數度入稟城規會欲改變土地用途,興建豪宅,當屢次被城規會駁回後,才決定捐地。不難看穿,這是極高的公關招數,若此地皮興建住宅就等同開啟綠燈,除了令當地農業價值大大下降,也讓四叔更容易主導哪些位置日後能夠興建豪宅。四叔捐地,某程度上洗脫了他在新界東北摧毀農土的惡行,他一邊廂強搶農地,另一邊大搞公關高招,若果政府宣佈接受四叔捐地,必先經城規會改變土地用途,屆時將置城規會於橡皮圖章之位,無奈成為通過發展的棋子,此舉也會開啟地產商私下與政府交換條件的先例。

而如果四叔要捐地,挑一幅有人居住,有過千果樹的花園,同時不安排任何安置及賠償方案,這是極不合理的。事實上,四叔擁有不少荒廢地皮的業權,若要捐地,在他統治的版圖上相信有不少更合適的地方。四叔一方面要當好人做慈善,另一方面又拆遷果園、迫走農戶,那根本就是在鎂光燈前講仁義道德,背後就張牙舞爪,自打嘴巴。

再者,房協至今仍未受理捐地個案,四叔卻未捐先迫遷。他找來他的馬仔,十八鄉鄉事委員會主席梁福元介入事件。從2012年開始,一眾彪形大漢多次無故到花園作出滋擾,他們說收到消息花園內有黑工和危險物品,要到屋內搜查。又說那些荔枝樹是野樹,要來斬掉果樹。同年4月5日,下午2時,四個大漢突然衝進花園,怒吼:「你們快點搬走,這個地方是我的,若果你們再繼續住在這裏,後果將會冇命!」。再過幾個月,大漢再次走來說這裏是太公地,要陳家馬上搬走。最荒謬的是,數次滋擾當中,警察都在現場並且袖手旁觀。

後來的事,是四叔兩度派人帶明叔去看地,但都是一些沒有水源、沒有路口的荒地,而且每次看完也毫無下文,接頭人的電話永遠接不通。這種門面功夫,就是帶你遊花園,然後把你打落地獄。安置遙遙無期,不了了之。

明叔抽了一根又一根煙,說到這些經歷,猶有餘悸。那幾次收地佬恐嚇他簽文件,他因為太怕就通通簽了,根本不知是甚麼文件。當時太匆忙又沒人幫助,明叔根本不曉得甚麼程序與權益。正是這樣,欺凌者也就更有本錢肆無忌憚。

唯有勇氣是最大的武器

面對敗訴,花園隨時被收,明叔每夜失眠,精神很差。他指着一堆木枱和雜物,說執達吏來收地時,就把東西堆在門外砌成路障,叠高十張木枱,阻擋他們前進。聽到這裏我一陣心酸,木枱又怎能阻擋推土機前進呢,奈何明叔一家手無寸鐵,只有純粹的勇氣。

筆者幻想,死守的時候,要掛寫上「滾!」的橫額在大門,其他人要爬到樹上看清楚執達吏從哪個方向來。然後又一陣心酸,再寫甚麼書法大字也只能象徵式定一定驚,而即使任由你爬到最高的那棵樹頂,也阻擋不了四方八面的推土機,守住一邊,守住第二邊,也守不住第三邊。因為他們來的時候,是帶着暴力的本質過來。

「抗爭到底是一種光榮,我已經準備好守到最後一刻,工人勞動多年,卻被社會的權貴迫得走投無路,請你們加把勁,讓更多人知道這裏的事。」

由石崗菜園,到新界東北、洪水橋一帶的非原居民村落,都無一逃得過推土機式發展,資本家要將無數家園連根拔起,把資本累積於地皮與產業之上,成就自己的王國,我們別無選擇,只能硬起來拚命。當媒體都不理會無權無勢的農戶,還要跟從主流旋律多踩幾腳抹黑農民,人民就是最好的媒介。

明叔時不時都會唱歌,他會唱「不要說我們一無所有,我們要做天下的主人」,尾音一落,手放在額頭,左腳踹地,胸膛微挺。他已經準備好面對暴力迫遷。

說穿了,他其實還沒準備好,只是暴力迫使他不能不準備好,因為要打的是一場保衞家園的戰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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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後面位同學的「我的志願」─ 葉繼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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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位同學的「我的志願」─ 葉繼歡
May 7th 2014, 11:48, by 姐死姐還在

(純粹懷緬過去文章)

今時今日,一個完美嘅細路當然係要有愛因斯坦嘅智慧,奧運選手嘅體能,習近平嘅schedule,同渴望拎到諾貝爾和平獎嘅決心啦。最近朋友嘅朋友個仔面試幼稚園學前班,第一條問題係:「你有咩志願呀?」。都話唔可以輸係起跑線上,做人係要有遠見,但個細路得兩歲,都要問「我的志願」?

「我的志願」呢個作文題目小學唔知幾年級出現過,由於當時我比較無知,將來做咩?我同我D 同學都係參考返本英文教科書。又由於當時教嘅職業生字唔多,班入面大約有4分1 嘅同學係做firemen 同埋policemen嘅,另外有大約4分1 比人話冇大志嘅同學係想做driver,仲有4分1應該有妄想症嘅同學係想做doctor 嘅。其餘我都唔記得啦,當Others啦,但我好記得我後面位同學嘅「我的志願」,佢睇左當時嘅「今日睇真D」,佢寫左葉繼歡。先生當然係怒髮衝冠,「繼歡」同學最後當然係要re-do啦。

(我解釋下邊個係葉繼歡,以防有D 年紀輕嘅小朋友唔知道,葉繼歡因為打劫金鋪sss,「今日睇真D」成日報導。)

「我的志願」係咩?當然係一時一樣,隨住電視播咩而改變啦。

  • 第一個志願當然係衛護世界和平啦,睇咁多《美少女戰士》,我大左仲唔輪到我保衛地球。
  • 睇《情濃大地》個時,我係幾想做農民嘅,最緊要係唔使讀書,唔止我咁諗,我個班有幾個同學都將條冬季長褲捲到變熱褲,係落雨個時踩落個水氹到,一嘗落田嘅滋味。
  • 我承認我當時係有D 無知,睇《肥貓正傳》個時,我見到肥貓係庇護工場入筷子入得幾爽,於是我都有幻想呢個簡單嘅工作幾適合我,後來我睇得肥貓多,學習佢縮膊頭比呀媽掌摑之後,我就打消左呢個念頭。
  • 睇《美味天王》個時除左不停唱mamamama mia之外,都激發左我做食家的夢想,當時,我每晚都會彈一彈呀媽煮D 野唔好食。
  • 睇《還珠格格》個時,當然係想做容嬤嬤啦,我呢D 成日比人鬧嘅細路,當然想好似容嬤嬤咁係唔係都鬧人啦。我因為模仿跪見皇上,跪瘀左個膝頭;仲因為不停拎屋企紙巾盒D 紙巾,扮容嬤嬤攝係加拿大個條絲巾而再次比呀媽掌摑。
  • 有時真係幻想下好啦,實踐真係好有難度。播《烈火雄心》個時終於都因為係家中實習fireman 嘅工作而出事啦。我係有大志嘅人,我當然係想做勇救3級火嘅Fireman 啦。屋企冇雲梯唔緊要,碌架床條梯岩哂。正當我好努力的訓練爬「雲梯」時,PK 了,我都估唔到我個頭生長嘅速度係咁迅速,我個頭攝左入條梯個窿到。本來我覺得唔可以樣衰,要保持鎮定,逃出生天。我掙扎左大約3 至30 分鐘,我終於頂唔住大叫媽咪。呀媽勇猛過王喜,扯返我個頭出黎,再鬧左我3至30 個星期,仲係接我放學個時,同3至30 個同學仔媽咪sss開心share,如是者,「我以後都唔敢啦」。

扮完fireman 之後,我改過自新,大大下,我都唔記得「我的志願」。細個個時仲會想像我可以做咩,但當我開始學能測驗特訓個時,我就明白,「你想做咩?」呢條題目,係應該引用答multiple choices 的刪除法。大大下就會發現,人生唔係好盞,唔係樣樣比你揀。好似考AL揀科,畢業個時JobsDB一樣,多數都係你eliminate 哂你做唔嘅野,有咩剩咪揀咩囉。

回想起「葉繼歡」同學,其實個先生點解唔睇埋佢點解想做「葉繼歡」先叫佢re-do 呢?可能個先生大大下,都引用左multiple choices 的刪除法來生活,「我的志願」嘅marking scheme 相信都係英文教科書個幾樣職業。我打從心裡覺得「繼歡」同學好有創意,奈何香港社會係唔會包容與別不同嘅細路。縱然生活逼人來,好多野就好似選特首咁,冇得你揀,但我仍然相信而家冇得揀,唔代表要排除有得揀嘅可能。所以,唔好一野打沉D 「創作力量同幻想會嚇你一跳」嘅細路。

PS. 幾年前,係Facebook搵返我4年級的30幾個小學同學(我學校4至6年級都冇轉過同學的),真係有人做左teacher,有人做左policeman,而個4分1 有妄想症想做doctor的同學仔一個都冇做過doctor。至於「繼歡」同學,好彩佢都冇入到赤柱監獄,最後佢做左酒店廚師。實現唔到志願看來不是壞事,因為如果你嘅志願係葉繼歡,唔實現係比較好的。

原文載於姐死姐還在 Facebook 網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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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我做文創,就應該跟你要補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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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文創,就應該跟你要補助嗎?
May 7th 2014, 09:51, by 論盡媒體

文:思崎井

「兩億大餅」萬眾矚目,「文創界」視它為仙丹靈藥,只要有了這筆錢就能「持續發展」,全城文創熱。但誰在決定誰能得到補助誰不能?是誰默許這些人擁有至高的權力去選擇什麼是文化創意?文創是否大眾所必需的?有人說在社會還沒有一個共識時,為什麼要用納稅人的錢去搞些虛無的東西──雖然澳門稅收制度極寛鬆──補助一些或許只有中產會買單的項目?

無奈地,本地的文化創作導向,都很習慣躲在政府或政權背後。

先看看世界,設計或藝術品愈偉大,愈與政府無關,甚至是站在政府的對立面,文化創意的價值,與道德觀很相似,重要的內涵或價值觀通常很武斷,每個人心中的那道尺都不能勉強接受誰的對錯或美醜;但當文化創意打着商業掛帥的旗幟,創作人 / 藝術家就不怕有意無意被剝奪創作的自主權?文創的推手是創意,創意是想像力的實踐,為什麼(憑什麼)要由政府或者是文化官僚告訴你,你的項目賺大錢很值得被扶持,由小圈子的文化評審來選擇你們的文化認可,誰允許公共資源花落誰家?「國家機器的介入,將會傷害藝術文化的本質」,有可能成為意識形態的宣傳工具。

一個簡單例子,街頭藝術從一開始就是與政府處於對立面,街頭藝術內容廣泛,利用公共空間做各種創作:塗鴉、壁畫、公共裝置或拼貼等,藝術的開始本就充滿各種動機不明、政治不正確或挑戰公權力的元素,就算有人把計劃書寫得天花龍鳯,這類創作在政府眼中與「犯法」只是一線之差,思想開放如西班牙的巴塞隆納,自從2006年當地政府明令街頭塗鴉違法後,一眾塗鴉藝術家也是戰戰競競經歷長時間跟政府對抗;香港早前的國際大師城市塗鴉,被指是刑事毀壞事件,就很「成功」地說明了政府如何「有效」控制街頭藝術。

補助,充滿著複雜的權力結構關係,自由創作和政府間的角力,在機制框架裏自訂遊戲規則,當話題涉及公平性時,更具爭議。

打開電視,主流媒體所討論的文創都流於形式,看著本澳某知名文創公司老板侃侃而談,澳門歷史悠長,只要多發掘出一些元素,轉為商品,就可以怎樣怎樣了,又希望政府可以幫助開拓更多的平台,讓整體營商環境更好等等;某某接著說,一併幫助本澳「流行」音樂賣到國外云云(其實努力的人早就做完這些功課,一些獨立樂團憑自己本事衝出澳門、獨立紀錄片已在國外影展放映,不甘被邊緣化,然而這些都跟政府無關)。

澳門市場先天就小,文化人的切膚之痛,像做音樂、做電影的,總需要一段長時間來創作作品,終於等到作品發佈的日子,又會質疑受眾的品味,然後就更渴望得到補助,到時會如文創老板所願,所謂「元素商品」一定如雨後春筍般冒起,遍地開花。可憐地,澳門這個競爭市場早就定形,發展出屬於自己的理想資源分配:做劇場的一群、聽香港流行歌的一群、不識文化中心的一群等,然後政府高調地插入,是否最佳時機?

現在,政府一雙無形的手打算涉入市場。當然,任何產業在成為產業之前,有條件需要被扶助,人總要收入來維持生活,但政府要做的是不干涉市場,做市場的守護者,制定相關法律去保護創意、提供演出場地、帶頭提供創作機會、免稅、同時教育人民對美的了解、對自己文化的認同和認識(中學有教「一二三事件」嗎?);整個文化生產是一間學校,身為校長的政府應該給學生優良的學習環境、培養各方面人才,而不是限制他們的科目、成績不好就出錢叫他們到外面補習。

即使是港澳人羨慕的台灣文藝小確幸,文化補助也經常引起爭議,預算及帳目不清等狀況時有發生,前幾年就有中華民國一百年國慶晚會中,兩億新台幣的《夢想家》爭議,多方文化人紛紛質疑文化補助已成政府承包活動的工具;而文創界也不太有朝氣,近年多產的文創市場漸漸飽和,多為了迎合市場的口味,把一些只是擦邊的文化變成商品(比如說日本文化不能代表台灣文化,可是很多人卻喜歡日系的東西,市場就大量湧現此類商品)。

現在台灣對文創補助的熱誠大不如前,由於官僚制度而使用率偏低,被選上的總是同一批人,因為要通過審核、預算及成果報告等重重關卡,就算要創業或進行獨立創作,都不會先考慮政府補助,關於此點,台灣的朋友告訴我,以前有人拿政府錢來做反政府的事情,而近年反而不太自由,所以做藝術搞文創不一定要政府補助,像近年的獨立出版,很多都不是依靠補助,一樣做得很有特色,而且他們都以自資方式很積極地去參與國外的書展活動。

如果澳門政府不是因為錢太多,而是真心非得要在文化界中幫些什麼的,那政府更應該吸收經驗,盡早確立其在文化產業發展中的角色定位;如果補助已成事實,健全的補助機制就是義務。期許不要變成須依靠人際網路、以名氣來影嚮資源分配;對作品不會出現政治審查;以及不會因高門檻的申請條件、冗長的行政手續,而使得資源總是滙流到同一群人的手上。

(獨立媒體網根據與論盡媒體之內容交換協議轉載此文,原文載於論盡媒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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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藍田警員開鎗案:對於未來結果的預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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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田警員開鎗案:對於未來結果的預判
May 7th 2014, 08:41, by 黃花

圖:NOW新聞截圖

藍田警員開鎗案,有點像 Minority Report 裡的主題:預期某人會犯罪而先將其定罪懲罰,但結果最後犯人沒有確實完成了罪行。當中爭議在於,這種情況下之懲罰正確及有效嗎?而藍田一案爭論重點不在於懲罰是否正確,筆者假設警員作出懲罰行動的目的是正確的,而是該行動的方式是否有效及必要,進而牽涉到程度的爭議。

人命都是重要的。死者的命是命,其妻及保安的命是命,警員的命也是命。很多聲音都抨擊警員,必需開鎗?必需打頭?首先,我想開鎗的目的是要制止或預防犯人有威脅的行動,電光火石間開鎗但求命中,剎那的猶疑有機會未必能及時達到制止威脅的目的,故擊其較易命中的部份是最穩妥的做法,萬一未能命中犯人、輕微創傷犯人但犯人仍能傷人、甚或錯傷旁人呢?在香港,警察開鎗是天大的事件,警員的壓力是巨大的,既然選擇開鎗,更需要一個穩妥的處理手法,否則有機會帶來不堪設想的嚴重後果。

另一個問題是,面對區區一把小學生也可輕易使用的勞作刀,警員或可選擇空發示警,甚至不開鎗吧?我想在某些危急關頭,裝腔作勢是無補於事,而警員也應該不會以自己、同僚、保安及女子多條人命作賭注,去搏犯人不會傷害其他性命。權衡各方輕重,評估了風險後,可能這是最能有效地減低害處的做法了。其實人在下每個決定之前,都會評估後果,而最終結果只有真切的發生了才知道,沒有人是先知。所以,警員開鎗對付「僅僅」持勞作刀犯人,有人認為是過份武力,但也可以說是防止了一種可能最壞的結局發生。

因此,筆者斷定如果警員不開鎗,而結局是最終女子或保安有傷亡,那位警員受到的口誅筆伐必然是今天的十倍,大家不妨捫心自問一下。或者大眾看厭了有時候警員那些像朝廷鷹犬的行為,對警方失去信任了,故警方任何舉動都很容易受質疑。那麼,大眾心目中最美好的結局是甚麼?我想是警員不開鎗與犯人以死相搏,犯人一刀封喉殺死警員,同僚立刻開鎗將犯人擊斃,女子及保安員全身而退。這樣的話,警員英勇地以最低武力嘗試制止犯人,犯人因殺警而該死,開鎗警員當機立斷建下奇功,警員偉大犧牲保市民安全。然後香港又多一隻英魂,浩園又再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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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深水埗重建清場期限已過 街坊留守爭取樓換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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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水埗重建清場期限已過 街坊留守爭取樓換樓
May 7th 2014, 08:32, by 姚梓善

(獨媒特約報導)居住在深水埗桂林街天台屋多年的蕭太,受到市區重建計劃影響,5月5日是執達吏清場逼遷的限期,蕭太留守至今,精神受到極大困擾。市建局上星期拆去蕭太家的大門和鐵閘,但蕭太表示賠償未足以負擔現時同區住宅樓價,故將堅持至得到合理賠償及安置安排,在大廈門前亦擺設街站,希望讓更多街坊了解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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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蕭太

閘門被拆 精神壓力大

市建局並未回應蕭太的閘門被拆去一事,只是叫他們盡快到市建局簽約,蕭太怒斥:「你今日拆我的閘門,明日淋我紅油,後日放我火,係咪想燒死我全家唔使賠錢呀?」她要求市建局先解釋閘門無故被拆去一事,再商量契約事宜。市建局回覆表示,如果不能在5月5日限期前簽署契約,他們只能收回地政價,而所有訴訟費、律師費,其他雜項費用,大概會要扣去50萬左右。

蕭太表示在鄉下的母親病重,本來買了車票回鄉,但自從收到執達吏的信後,為了守護家園,加上被拆去閘門的事,覺得人生安全受到威脅,令她每天都提心吊膽,精神緊張,每晚難以安睡。她直言不知道局方還有什麼陰謀詭計,亦不敢想像回鄉回來後自己的家會變成怎樣,她無奈地表示,現在只可以守著這一個單位,等待「被抬走」。

只望樓換樓 市建局逼遷如黑社會

蕭太表示她的單位的可用面積達400多呎,但市建局沒有兌現七年同區安置的承諾,最後更只是以$1793呎價收回單位,只獲得90萬賠償。政府在成功收回舊樓後,就馬上找執達吏清場,把街坊趕離原來屬於他們的物業。而在逼遷期間,她的單位曾四次被剪電線;早在2012年10月,蕭太單位樓上的天台無故被鎖,市建局未有任何手諭、文件、賠償,搶去原來單位相連的天台部分,至今日更用上威嚇的手段對待他們。

蕭太對於市建局高姿態的恐嚇表示憤怒,收樓手法尤如黑社會,她多次重申只是希望坐下來跟街坊商量賠償和安置問題,她只希望「樓換樓」,得到同區的七至十年樓鹷的單位,而不是豪宅。她不明白市建局經常提及的「重新建設」,究竟是給人安居樂業,還是搶走原來屬於他們的物業,興建豪宅。

編輯:劉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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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為何航空公司要入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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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航空公司要入會?
May 7th 2014, 09:16, by 藍一樂

圖:Wikimedia Commons

大家有没有聽過三大會,即是星空聯盟(Star Alliance)、寰宇一家(One World)及天合聯盟(SkyTeam),因為如果有玩儲里數換機票,相信更加會有所認識。最近印度航空終於宣佈將於7月加入星空聯盟,那是一個非常難苦的過程。當中要滿足最少64項入會要求,尤其是針對飛機的機齡、機艙的質素、服務、航綫網絡、財政表現、班次等等,達到要求後還要讓會員進行投票。當中有人讚成有人極力反對,到成功後更要與會員再就航班接駁、分數轉換、IT系統切換等再進行談判,是一件複雜到不得了的事,花費幾年是正常的。為何航空公司要花這龐大資源去入會呢?就是擴大自己的版圖,提升網絡覆蓋率。

入了會,意味著可以進行代碼共享(Code sharing),即是一班機明明由JAL營運,但國泰一樣可以當自己飛機賣票,航班編號就會出現JL同CX一齊。航空公司共享資源減低成本,也能提供同樣服務,這特別應用在一些航班要求頻密但每班機也不會坐滿的情況,去日本及中國一線的商業城市更明顯。

另一個原因涉及航權。航空公司希望進軍內陸市場,但又苦無航權,借助內陸航空公司的網絡便是一個方法去吸納更多客源。很多香港到美國內陸城市的航班,都是飛到紐約再轉乘第二間航空公司的飛機。這樣就可以明明没有航權又可以賣票到這些內陸地方,使航空版圖更大。

很多例子航空公司一入會後,盈利馬上提升。長榮航空自去年6月中旬正式加入星空聯盟後,載客人次增加約5%,難怪印度航空也積極入會了。

當然入會一定要對其他會員有利用價值,若與自己的航綫網絡重疊就一定有人反對。另外也要看看服務質素。一個頭等客坐完國泰轉機後,發現接駁航班的服務「唔掂」,隨時以後連國泰其他航班也不光顧。所以入會是一件政治複雜,涉及很多利益的大事。

PS: 現時最大會是Star Allia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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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白日焰火》 – 現實卻無味的懸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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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焰火》 – 現實卻無味的懸疑
May 7th 2014, 08:26, by Thomas Tsui

中國電影又讓大家來共享榮耀,只是這份看後,在電影院的港人們都不好意思享,還要給了銀幕一中指作回禮。刁亦男第三套作《白日焰火》(Black Coal, Thin Ice) 就已直衝柏林奪下金熊,好不威風。全國人歡天喜地衝昏頭腦,香港人卻總是會心水清,神乜升空時我們都會嘲諷有人成日叫嚷冇錢食飯卻有錢叫雞,這套散場時,講廣東話的都會問:「係咪買獎o架?」

強國影評評此片值拿金熊之因:「血腥、暴力,不少重口味畫面都是國產電影中少見的。」實際上所謂的血腥重口味,只不過煤炭上的斷手,麵裡的眼球等,講重口味就港產玩得最渣的彭氏兄弟也可收佢皮;暴力也只限於一招轉身用溜冰鞋殺人,還要以黑夜掩飾著刀鋒刺下去和血色、以及髮廊裡槍在外套跌出,因而給疑犯執到,再而所引發的一場槍戰,過程草率得叫人忍不住叫:「咁都得?」。一套電影就顯露中港還有如此大的隔膜:港人視野闊,已被很多電影「寵壞」,見到如此所謂血腥暴力,都在叫嚷小兒科;強國因這些就說是很突破,說明國內電檢的框框,保守得早已把很多創意困死在內。

說電影夠懸念,那懸在那裡?有人說是意想不到真凶是桂綸鎂,其實怎會想不到?桂出場不久其實已叫人預到她是「快撈波士」:表面桂飾的吳志貞是個軟弱的女人,上班被老闆抽水忍不作聲,時常沉默並掛著一副悲哀的臉容。桂的病態病與沒多句對白,卻是令真相及早浮現讓觀眾猜到:就這一副哀容卻甚麼都沒有多說,此女必再深埋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 都話看得多電影,觀眾就不會那麼單純,總會心存些陰謀論。假若電影給桂說多兩句,觀眾對她先入為主的懷疑或會減低。

若問柏林的評審們看中這電影甚麼:以商業警匪片的角度看,這套由畫面到故事,都是很不給力。但假若評審都不是好港產或荷里活,而是現實主義的愛好者,那就要作別論 – 電影鏡頭其實時常採用中遠景,表面講懸疑凶案,實際上電影似想讓你看的是主角、以至凶案所涉及的景物 – 煤礦、工廠、撫順電鐵、吃的早晚餐等,不理案件,看到的就是東北一礦城的面貌。電影沒有激烈的凶殺、交火場面,或是導演就要保持一份平實感。就像最後,已成階下囚的吳志貞回現場交代案件重演,簡單地指著那裡拿凶器,那裡殺人,旁邊新住的夫婦卻聽得驚惶失措。電影也是如此,不用激烈,只要平實像真,就叫你感到這事會否發生在我隔離似的。

奈何不止港人,應該所有睇警匪片大的,《白日焰火》對他們是淡得乏味,血腥暴力不夠也算,最主要說想不到的真相,卻一早已叫人猜到,連點疑惑也沒有。或許本片的優勢就是夠「真」,但早說過人們入戲院多是追求虛假的幻想世界來滿足,「太真實」卻就令難得觀眾去欣賞。正如蔡明亮也在威尼斯奪獎,但卻沒個片商敢全院線放他的片一個星期,你明白我在說甚麼嗎?

原文刊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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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飢餓遊戲》: 高牆與雞蛋的求存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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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飢餓遊戲》: 高牆與雞蛋的求存之道
May 7th 2014, 03:32, by 教育工作關注組

作者:姚恕,業餘電影愛好者,現職中學視覺藝術科教師

《飢餓遊戲(The Hunger Games)》系列電影近年風靡世界各地年青人,一些美國中學更以三部小說為指定讀物,詳細研讀。電影和小說在香港也受不少成年人歡迎,而看過的朋友,都不難感到那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不寒而慄。

《飢餓遊戲》整個故事由一個極權的政府 Panem以紀念平息多年前的叛亂,強制推行每年一度的殘酷真人Show開展,十二區的人民每區要各獻上一對少男少女,到政府設計的「鬥獸場」互相廝殺至只剩一人生還。國家中各人以不同的方式應對社會不公義,最後促成翻天覆地的革命。當中的制度與包裝、掙扎與犧牲、人性的荒謬、黑暗和光明,與現實的緊密呼應,相信是這部作品廣受歡迎的原因。

高牆是這樣築成的

Panem,來自拉丁文的短語「Panem et Circenses (麵包與馬戲)」 恰如其名地以物慾、娛樂來滿足首都及第一、二區的富民,以溫飽的缺乏來壓制其他區域的貧民,兩者也沒有空間思想政治制度、道德、公義等太深奧、太離地的問題。同時,這種厚此薄彼的手段,輕易製造一群既得利益者。既得利益,自然維護現行的制度; 既得利益,自然傾向對別人的犧牲合理化,看成是促成繁榮穩定的必要代價。這些人,是護城河。

在Panem,資訊流通受嚴格管制。從電影或小說所見,在革命開始之前,大氣電波是由首都全面操控的。政府要你看著自己的兒女被殺的直播,你就必須看。在各區以高壓電網圍繞、「維和部隊」長期駐守、逃走被捕會被施以極刑的情況下,各區人民的地域流動性和交流近乎零,完全不能了解其他區域的形勢,更遑論結黨造反了。

Panem 政府將不少不道德的政沒治手段重新包裝,如將被強行徵召的兒童稱為「Tributes (貢品)」,以華麗的馬車巡遊、電視台訪問為這些受害人加冕,彷彿是由臣民自願奉獻給君主的禮物,是值得表揚的英雄。政府在強奪人民性命財產之餘,更不忘為自己的暴力維和加上「愛護人民」的光環。最可悲的是,一些曾接受政府小恩小惠的受害人,如第一、二區的「Careers(專業貢品)」, 竟為成為「貢品」而自豪。

高壓和暴力能夠有效壓制反對聲音,可是,物極必反。故事中的總統 President Snow 深明此道,他曾說:「唯一能勝過恐懼的,只有希望。」Panem 政府不選擇每年將來民間的廿四個少年人集體屠殺,而是大費周章搞一場「飢餓遊戲」,容許被逼的參與者掙扎求存,容許首都中以觀賞這場真人show為樂的富人「大發慈悲」,捐出物資為身處險境的少年人提供一線生機。當受壓逼者忙著在荒謬的遊戲中求存,當旁觀者沉溺於安逸和自義的快感,竟忘記了這種「生機」,竟是助長暴政的幫兇。

風吹雞蛋殼

面對看似刀槍不入的暴君政權、刻意造成的社會分化,Panem內不性格、階層、經歷迥異的人均有不同的生存方式。

我討厭政治: 首都的人民雖不全是有權有勢之士,但由於十二區每年生產的物資都進貢至首都,他們都不愁衣食,最大的煩惱,莫過於錯過了一個電視節目、太飽而沒有空間吃完所有甜點、或沒有時間為眼眉染色。他們看不見暴政的存在,更不會思考自己的茶餘飯後的話題,所流的是幾多人的血。有時候,當悲劇太靠近,近得提醒了他們那些受害人也是人類時,他們也會有同理心,灑下幾滴眼淚,但距離看穿制度問題,仍然太遠。

放棄既得利益者: 首都的富人中,有少數像形象設計師Cinna和遊戲設計師Plutarch一樣,沒有視自己享有的安逸和豐裕為理所當然,他們甘願運用自己的資源、優勢爭取公義,並押上自己的前途、名利、甚至性命作賭注。

今朝有酒今朝醉: 故事中一個曾在「飢餓遊戲」「勝利」生還的中年人Haymitch,帶著恐怖血腥的回憶、痛失摯愛親朋的創傷,在革命前,本打算終生在政府監控之中行屍走肉度過餘生。深深體會暴政的不仁不義,卻感到絕望無助,唯有把酒一樽一樽地灌下去,偶然發幾句牢騷,就呼呼大睡,期待一覺醒來已在天堂。

上善若水: 在第七十四屆「飢餓遊戲」前夕,即將被推上戰場的善良少年Peeta說: 「時候到了我應該也會殺人,不過我不要成為他們(政府)的棋子,我只希望到死亡之時,我依然是我。」Peeta 的靈活、真誠、溫柔是他最大的「護心符」,面對堅硬的高牆,他不會強攻,也不投降,只嘗試像水一樣鑽進它的裂逢,找一線生存空間。

不守規則、破壞秩序的人: 故事主角Katniss 由始至終無視所有不合理的遊戲規則,她在政府圍起的高壓電網找漏洞,竄出去找食物; 政府禁止私藏武器,她自製弓和箭來打獵; 「飢餓遊戲」導師教她要討好觀眾,她根本不屑向他們賣笑; 大會製造機會引誘她背叛同伴自保,她卻三番四次繞過這荒謬的「命令」,最後,她啟發了全國一 直在受欺壓的人民,發起了一場大革命。

公民讀寫:教育工作關注組的成員相信公民必須閱讀。我們相信以公民身份閱讀會有新的體會。我們更相信一個題目,不同的人會有不同的閱讀和體會。我們當中有教師、有文化工作者、有資訊科技工作者、有學生——不同眼光自可互相學習。所以我們一起閱讀,一起寫。如有興趣加入,請電郵 cheungwong1311@gmail.compolikalahahaha@yahoo.com.h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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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我們期待怎樣的媒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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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期待怎樣的媒體?
May 7th 2014, 03:56, by 張鐵志

「在當今這個時代,如果有個獨裁者想要鞏固自己的權位,並不需要做出對新聞下達禁令這種顯而易見的暴政措施。他所需要做的事情很簡單,就是確保新聞機構持續不斷傳播各種沒頭沒尾的新聞快報,大量轟炸觀眾,也毫不說明事件脈絡,同時新聞議程又不斷改變,也不闡明各項議題之間的相互關聯,而且不時穿插兇殺案與電影明星花邊的聳動報導──這樣就足以弱化大多數人掌握政治現實的能力,並且摧毀他們改革政治的決心。」

這是著名作家艾倫狄波頓(Alain De Botton)今年出版新書《新聞的騷動》(The News:A User's Manuel )中的一段──雖然台灣不是一個獨裁體制,但這段話所有台灣人都會感到彷彿正是這個擱淺的島嶼所寫的。

我們都知道台灣媒體問題的嚴重:八卦化、瑣碎化、娛樂化,黨派化,但卻沒有真正重視台灣媒體的蒼白對社會造成的深遠影響:政治的惡質、公民精神的削弱、消費主義的支配,甚至對道德、價值與人性的扭曲。

狄波頓指出,我們對政治與政策或者國際新聞缺乏興趣,主要是因為新聞機構沒有讓這些事情和我們產生意義的關聯。他說:「當今這個時代已經不缺可靠的事實。重點不在於我們需要更多事實,而是我們不曉得該怎麼處理我們已經擁有的事實。」

停留在碎片化訊息

這種意義的匱乏首先表現在:「從一則漫長的事件中沒頭沒腦地擷取出一小段發展,又沒有說明這些事情背後的背景情境,正是許多最重要的新聞事件所受到的報導方式,不論是選舉、預算協商、外交政策的提議或者國家福利制度的變革都是如此。」

大部分新聞的處理都缺乏對於事件賦予深刻的意義,或者連結到一個更大社會科學的視野,因此我們只停留在碎片化的訊息,而無法提升思考的深度。這在台灣媒體尤其嚴重。在《紐約時報》上我們可以得到思想的刺激,但在台灣媒體或許可以挖到內幕,也可能有很好的調查報導,但很難發現知識與思想上的提升。
其次,關於國際新聞,媒體主管可能認為我們對於社區小事遠比國際大事來得關心, 但狄波頓卻認為:「我們天生的好奇心其實遠比這種觀點所認為的還要強烈得多。一個異國人物的命運絕對有可能讓我們深感著迷。」 新聞報導該做的事是:「藉由特定的呈現方式,讓知識的傳遞得以跨越文化與情境的鴻溝,也能夠有助於我們把其他人類同胞的種種經驗視為有用的資源,使我們不斷從中獲取啟發、警惕、引導與洞見。」

如開頭所述,這種以混亂、零碎而且時斷時續的方式來呈現各種事件,會使大多數的閱聽大眾無法長期關注最重要的議題,因而會讓民主空洞化。真正的民主需要擁有充分的知識與資訊的公民,如此他們才能參與公共政策討論、選擇政治領導人,並判斷政客們是否反映民眾的利益──這正是社交媒體能培育出新一代公民的原因,因為傳統媒體已經被宣告嚴重失職。

「識讀」是重要工作

社交媒體是我們這個時代面對的最重要改變。不過,這個機制雖然提供了更多元的資訊,但狄波頓所擔心的混亂和零碎資訊卻可能更嚴重。

因此,「媒體識讀」是重要工作,「媒體改革」更迫切──我們需要的新聞,不只是客觀的報導與調查(雖然這在台灣都很難),而是更能提供意義的連結、脈絡的分析、思考的刺激,並增進人與人的相互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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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從電影中遇上的高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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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電影中遇上的高第
May 7th 2014, 03:38, by 張知行

「小姐,其實我發生了一些意外,才來到了這裡。」

「其實,這座建築物之建築師也因為意外,被車撞死了。」

「他是誰?」

「高第。」

我對高第有特別興趣也源於這一場意外,發生在安東尼奧尼1975年的電影《過客》(The Passenger)。我沒有去過任何高第所設計的建築,本身對建築亦沒有甚麼認識,高第對於我最直接和深刻的印象,始終源於電影。

《過客》- 從高第中迷失自己

這一幕意外,源於積尼高遜所演的記者David Locke,在非州撒哈拉沙漠採訪期間,他所住酒店的同伴David Robertson意外死了,而他決定跟死了的那位調換角色,讓當記者David Locke死去,而自己繼續去演未知是什麼神秘身份的David Robertson。後來他到了巴塞羅拿,他發現以前做記者時之同僚因追查David Locke之死也到了這裡,為免被他發現行蹤,無意間走進了高第所設計的奎爾宮 (Palau Guell),在那裡遇跟Maria Schneider(曾主演《巴黎最後探戈》)所演的無名女主角第一次交談。

「其實,我覺得我可能現正被某些人跟蹤著。」

「高第的建築就是最好隱藏的地方,一個人想藏多久便多久。」

的而且確,David Locke就在奎爾宮擺脫了他的舊同僚。對David Locke或者導演安東尼奧尼來說,高第甚為奇特的建築,可能是一種逃避過去或者某種社會秩序的象徵,David Locke在危急之中突然走進奎爾宮,猶如在整個巴塞羅拿之中他找到屬於自己的出口;當他苦思如何徹底擺脫其舊同僚,他唯一想到的就是在奎爾宮不知原由地交談起來的Maria Schneider。「高第的建築就是最好隱藏的地方」,只曾交談過兩三句話,彼此也深知大家均是盡力逃避四週的人,在米拉之家 (Casa Mila)、高第另一標誌設計之屋頂,他們毫不意外地再次相遇,那猶如海浪、蜂巢、煙囪和馬賽克互相複雜交錯著的天台場景,彷彿反映著他們本應互不相關卻扣在一起的命運。

「其實,你正在逃避著甚麼?」

「試調轉你的身子來看清楚。」

那刻在Maria Schneider眼前的,是兩旁的大樹,車子不斷前行,那兩旁的大樹不斷的後退,在車上的Maria Schneider掩不住由心而出的喜悅。那兩旁不斷後退而綿綿不絕的大樹,自然地帶有一種處於消逝的美麗。或許安東尼奧尼選中了高第的建築,因為那些帶點奇怪而跟都市不相乎的建築空間,呼應著角色們內心的疏離感,他們在高第築內碰上後便正式展開一段與世隔絕的旅程。


《過客》中,兩名主角逃避著的過去,以樹木來象徵;而樹木同時也是高第建築常見的元素。

敕使河原宏 – 從高第中再尋回自己

對高第建築之著迷,不能不提日本導演敕使河原宏。跟高第的建築一樣,敕使河原宏的電影呈現出一個與別不同的世界,60年代他跟作家安部公房合作的幾部作品《砂丘之女》、《他人之顏》和《陷阱》等等均是超現實電影之代表作。大自然的元素明顯見於高第和敕使河原宏的作品,例如高第的建築會呈現樹木的肌理,敕使河原宏的電影則帶有風沙的質感。可以說,二人都能把大自然的元素,以藝術手法創造出屬於他們的境界。

高第幾乎將一生都奉獻給建築,敕使河原宏在電影縱有天賦的才華,但注定不能享受到高第專注的境界,因為他要繼承父親蒼風所創立的花道流派草月流,在60年代後因為要管理和領導草月流而在電影創作大幅減產。據日本電影專家唐納德 · 里奇 (Donald Richie) 於《日本日記》所述,敕使河原宏原本對花道無甚興趣,但被逼繼承家族之草月流後,里奇形容他是「背叛了自己」後成為了一位花道大師。

「勅使河原宏做了一件令人欽佩的事情。他改變不了環境,他改變了自己。」- 唐納德 · 里奇


敕使河原宏與父親蒼風在西班牙時拍下的合照

有一段長時間沒有拍攝電影後,敕使河原宏於1984年完成了紀錄片《高第》。若果之前的日子如里奇所述勅使河原宏是「背叛了自己」,我會視《高第》這紀錄片是他重新去探索自己的作品。首先,《高第》並不是敕使河原宏第一次拍攝高第,他在1959年跟父親蒼風第一次到西班牙旅行時,已拍攝了一段包括了聖家族大教堂 (La Sagrada Familia)、桂爾公園 (Park Guell)、米拉之家等高第建築物為主題的短片,他年輕時拍攝那些高第建築的手法和角度,基本上在紀錄片《高第》中也再被採用。而在這第一次西班牙之旅後不久,敕使河原宏便完成了第一部長篇電影《陷阱》。因此,敕使河原宏以《高第》為題再度拍攝電影,有強烈肯定自我的意義。

敕使河原宏用盡可能直接的方式拍攝《高第》,全片幾乎沒有任何旁白,觀眾可說是跟隨著敕使河原宏的角度和步伐,來仔細欣賞高第建築。當然,敕使河原宏對高第建築有叫人讚嘆的美學目光,加上巧妙的運鏡觀眾也很容易感受到高第的精萃。他拍攝高第建築物內部時,猶如遊走動物的骨架和內臟,拍攝外牆則如攀爬在動物的鱗甲之上,連簡單的推門動作也勾畫出叫人讚嘆的線條。武滿徹的配樂則營造出不安和沉重的神秘感,相信反映出敕使河原宏對高第建築的感覺,亦十分配合高第那些高深莫測的建築圖案、線條和空間。


敕使河原宏拍攝高第設計的外牆,猶如攀爬在動物的鱗甲之上

除了高第的建築,敕使河原宏也用上很多日常的生活畫面過場,如跳舞的人群、漁市場、餐廳的廚師等等,或許為了呈現高第如何從日常生活中得到設計的靈感,同時亦反映出高第的建築雖然奇形怪狀,但跟日常生活非常相配。無論是這部紀錄片還是年少時跟父親第一次來西班牙時所拍的片段,敕使河原宏都拍攝了小朋友在桂爾公園(Park Guell)踢足球的情景,這是一個美學和生活互相呼應的畫面。

《高第》以聖家族大教堂為整個旅程的完結,也是全片高潮所在,敕使河原宏用了20多分鐘,盡可能地以不同的角度、距離和不同方式的鏡頭移動來捕捉聖家族大教堂各個部份的神韻,每一個鏡頭也洋溢著敕使河原宏對高第的膜拜和敬仰。縱然未能親身來到,跟隨著敕使河原宏的鏡頭步上聖家族大教堂,是一趟一睹何為藝術最高境界的旅程,也見證敕使河原宏再次找回自己對映像和藝術澎拜的熱情。

(原文刊於明報,2014年5月4日)

原文刊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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