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3月3日星期一

香港獨立媒體: 轉貼:与Hidden Agenda黃津珏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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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与Hidden Agenda黃津珏访谈
Mar 3rd 2014, 12:54, by 黃津珏

去年韓國文化部支助的「東南亞獨立文化考察團」行經馬來西亞,接受了記者朋友哥斯拉訪問,內文頗為深入,本港媒體鮮有觸及,特在此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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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Hidden Agenda黃津珏访谈—LiveHouse篇

专栏特约之 『行走巨响间』

文:哥斯拉

日前透过友人的介绍下,有幸认识到来自香港Hidden Agenda的黃津珏(或称AhKok,下面也会这么称呼)。AhKok是香港一间叫做Hidden Agenda的Live House重要推手。

首先要简要的介绍他们,Hidden Agenda是香港众多LiveHouse中,相信是香港少有走在社运线上的LiveHouse。Hidden Agenda是在2009年就在香港的观塘成立,但在2013年因香港政府的'活化工厦'的政策被逼迁离。但在众多支持者的帮忙下,他们不但把香港LiveHouse与文化与艺术生存问题带上社运舞台,并也成功搬迁至牛头角大业街高良工业大廈。

虽然如此,他们如今面对香港政府的刁难,并计划着第3次的搬迁。在成立短短的4年期间,他们所迎接的演出乐队各式各样,在2010年,更被Time Out Magazine (HK) 选为香港最佳演出场所。

好,背景的部分我不多说,各位读者可以看以下的链接,自己了解详情。除此之外,以下这一访问将会分为3个部分,主要都是讨论马来西亚与香港的LiveHouse、艺术与文化发展和社会情况等。今期将会谈两个区域,甚至是全亚洲的LiveHouse发展为主。

官网:http://hiddenagenda.hk/

维基百科:http://zh.wikipedia.org/wiki/Hidden_Agenda_Live_House#cite_note-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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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问:你在马来西亚有多久了?

1.答:10天左右。

2.问:在这段期间你去了哪些Live House或者是Live Space?

2.答:在吉隆坡,我们去Findars,而Lost Gen是一个很不错的独立展出空间,我认为可能未来会有各式噪音,实验性音乐的演出。另外一个是从5年前就成立,并往庞克场景或硬核场景发展Rumah Api。我认为这是一项很有趣的现象,因为他们虽各自都有与政府或旧规律发生过冲突,但他们还是继续运行,而且也充满着活力。

3.问:我明白到你们曾去Rumah Api,若我拿香港的Live House作比较,那么当中香港与马来西亚的live House生存环境有什么差别?

3.答:我了解到的是,在香港我们并没有那么多的选择,因为租金都是特别贵,尤其是在住宅区,而很多艺术团体都是靠着工业旧区生活。但在马来西亚,LiveHouse在住宅区或商业区等,都还有选择的余地,而租金还算负担得起。

以此同时,我认为独立音乐和Live House在亚洲各国,尤其是东南亚还算是新的概念。各国的政府并不明白到这些独立音乐或Live House到底在做些什么,就把你归类在旧的系统里。这需要时间来教育大众'什么是Live House ',和有什么方法能够让他们成长。

4.问:你可以形容你在这10天内,对于马来西亚的live house的感觉?

4.答:其中一个就是场景的族群区分,就像马来西亚的独立音乐场景有分为马来人,或是华人等,这与香港情况相似。在香港我们也有分为是西方人或用英语交谈的场景,另外一边就是香港本地的场景,这两个场景是相当隔开,以致会有专门LiveHouse是给西方人的,当然香港本地的LiveHouse也不少。

近年来,你可以看到不少的年轻艺术家或是音乐家,都尝试打破这样的局面,也就是尝试融合上述的两个场景。与此同时,马来西亚的LiveHouse场景也有些发展,我了解到这里的种族与宗教问题都是被有关当局用来控制人民的道具,但这里的青少年已没有这样的压力,他们也尝试要建立属于自己的社群。

5.问:我很惊奇为什么香港的live house分为西人和香港人,我想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的现象?

5.答:其中一个原因是语言的关系,在香港若是你不能说华语或是广东话是没有问题的,所以一些外来者会因为如此形成了自己的圈子或是文化场景等,他们可能都在香港的中环等地,大多是属于中上阶层。

以上这个现象想必是很久了,这现象也导致观众群的分散。但现在可以看到不少人尝试要融合上述两个场景,就拿香港其中一个大型音乐节—Clockenflap音乐与艺术节来说,这原本是由3个英国人或美国人所举办,他们发觉到不同场景的分离并不是好现象,所以他们放了很多的精力来打破界限。

尝试打破界限的Clockenflap音乐与艺术节自己也尝试寻找中文名,也邀请了许多本地的乐队或音乐人演出。

6.问:香港与马来西亚都有一个共同点是,我们曾被英国殖民过,你认为香港本地圈与外国圈分开是因为后殖民的语境里所致?

6.答:我认同,但我觉得并非如此简单。我认为文化工作者或音乐家等是容易把自己和其他的场景分开,如以前的香港可以看到音乐圈子的并不会与美术圈子的人在一起,而美术圈子的也不会与街舞圈子在一起。

我明白我们需要在我们的圈子里,有着共同的语言,但我觉得我们有时候会太过依赖我们的共同语言,让我们逃出舒适区时造成困难。但我们现在需要团结一致,因为我们面对很多共同的问题,好比是政府的政策并不能滋长艺术风气和新自由主义的入侵。他们都不会看待艺术与文化本身,但会把艺术与文化视为是促进观光和财经的工具,或是以艺术与文化来推广城市。

很多时候政府并不会真正理解艺术与文化中的美和价值,当我们面对到这样的情况时,我们都会尽可能避免成为他们的工具,因为这可能会把我们变成是商业交易的一环,甚至是制作'爱国'的艺术作品。

7.问:有一次你提过东南亚一带的livehouse都面对一致的问题,你可以在这里提多一次吗?

7.答:对我而言,现在我们享受的独立音乐,如噪音,实验性,摇滚等都是从西方国家借来的,所以一旦我们尝试把他放在亚洲的语境上,将会出现一些冲突,如政府没有专门的执照给独立音乐,而他们本身也很难理解这是怎么一回事。对我而言,独立音乐是一个很广的文化,所以政府有专门的分类给予我们。我打个比喻,当政府看独立音乐时,他们会因为这是一条狗,所以你需要养狗执照,但事实是这是另外一个物种。因此我们还需花上很长时间来教育政府这是怎么一回事。

虽然如此,独立音乐也可以很简单,也就是拒绝商业化和不以主流听众为市场。另外,我们现在也是有受到来自政府的刁难,因为对于他们而言,音乐是那些专业训练古典音乐,若贝多芬或是京剧等才能算是'正当的音乐',但很多时候独立音乐并没有这样的背景。

另外一个是我们的观众十分的有限,我看到很多的LiveHouse在生存上都有着困难,你若不是往商业交易为目标,不然就是尽可能设法增长你的观众。若是选择后者的LiveHouse,会需花上更长的时间来让外人参与与了解该LiveHouse的艺术与文化,并成为支持者。

8.问:你提到说香港在标牌自己为文化城,就像新加坡,但香港政府逼Hidden Agenda搬了3次,这会不会有些吊诡?

8.答:我会说现在的香港政府只会特别关心特定的艺术,就像在香港西九龙地区,他们就建了犹如动物园的文化城,把那些好看的动物如狮子,海豚等之类的放在里面。至于那些不漂亮的,不明白的动物就直接忽略。

那些生产力高和有利可途的艺术家,香港政府就会很关注,他们会给予很多的资源在设计,商业电影,有时候也包括美术。但对于独立音乐,他们就真的不明白,也并没有给予援助,我觉得香港政府在推广独立文化上做的很差。

9.问:所以你刚刚说的就是香港政府会视乎可获利而选择艺术?

9.答:对。

10.问:livehouse 在亚洲,甚至在全球都很难生存下去,但Hidden Agenda可以维持这么多年里,你们是怎么样维持Hidden Agenda的生存?

10.答:现在来自香港本土的支持者也越来越多,就像我之前所说的,我们搬过两次,每一次我们要搬走之前,我们是真的没有钱,所以我们需做筹款音乐会。第一次的筹款音乐会后,我们有了足够的钱,我们就搬去别处。第二次,我们也面临到要搬的局面,我们同样的也做了筹款音乐会,心想若是这次的支持者不够多就放弃Hidden Agenda,但我们最终还算得到更多的支持和鼓励。

我觉得这是因为香港人开始意识到文化活动的重要性,使到支持者也越来越多。但现在的香港政府也不打算负上他们要帮忙推广文化活动的责任,反之他们也全力避免担当任何责任。

与Hidden Agenda黃津珏访谈——Live House篇(2)

专栏特约之『行走巨响间』

文:哥斯拉

上回我们有谈到香港与马来西亚Live House一同面对的问题,除此之外,我们也谈到说双方政府(多数是香港的经验),如何视"文化"为经济生产工具,除了忽略独立/地下音乐之外,也透过文化产业来培植意识形态等等。

今期也会在继续再谈Live House,不过方向将会衍生至"文化权"及Live House与附近社区的互动等。

1问:我们都知道台湾政府目前正在帮助着该地独立音乐场景的努力,你是如何看待这个现象?

1答:在香港出现了一个现象,也就是很多对台湾政府有着遐想,他们认为台湾的文化是开放的,他们那边的文化发展部门都积极的帮助独立音乐场景等等。

以此同时,我也知道很多台湾的音乐人都有着很艰苦的时光,如"地下社会"的关闭。我们与"地下社会"因有着类似的问题,如有居民投诉,没有执照等等,所以我们都经 常观察对方的处境。

但现在"地下社会"还是关闭了,这是因为台湾的文化部部长龙应台无法拯救"地下社 会"。

在这当中,我也理解文化是一个很大及复杂的概念,不是某个部门的主管能够为它 作出改变。我认为文化的概念其实在么一个人的心目中,而不是只由单个部门能管理的。就好比说,在10年前在街上演出将会视为讨乞的举动,对城市的印象不好。但到了现在,越来越多人可以接受到这类的演出,并且也很享受当中。

对我来说,法律条文等的改变并不那么重要,最重要是人们怎样看待文化权,言论 自由等。

2问:有些人提出这样的概念,文化权与言论自由同等,你又是怎么看待这样的说法?

2答:我会认同说文化权是人权。

有些时候要了解其他的文化是不容易的事,因文化在广义上来说人们的生活方式(The Way of Life),而这世上又有许多中生活方式。我认为最重要的是,我们能够容忍我们不了解的文化,而不单只是艺术及音乐而已。

近年来香港的LGBT运动越办越成功,许多朋友都愿意公开"出柜",对我而言这是文 化权的一种,就好比说,当你在街上演奏,你会吸引到一部分的人群,但也会阻碍到其他路人行使,若你不喜欢那个音乐,甚至会让你觉得很烦躁。

我不觉得我能够得到100%的人们喜欢街头演奏,但以此同时我们也可尝试容忍我们不太喜欢的东西,我觉得这样的心态并设立法令来管制更为重要。

3问:Live House或其他的音乐活动等在演出时都一定程度上要符合政府的要求,但某种程度上政府也是尝试控制Live House的经营,以达致盈利方向,而Live House也需一定程度上也要有政府的认可,所以在两者之间该如何平衡?

3答:我认为我们宁可在没有执照的情况下经营,但若能够在周围建立起邻里关系是很重要的。就好比说在香港每个人都可投诉噪音问题,就算是1个人投诉都好,警察之后也会要求主办单位停止,无论那个活动有500人参与都好。

我觉得有些人会因为这样,就滥用法令所带来的方便,来停止某些节目进行,但很多时候若能警察好好谈,很多时候都是能够进行的。

我们有时有进行街头演出,当然我们也没有相关的执照,但我们会印刷传单,附上我们的电话号码。若有公众觉得太吵了,可直接联络我们主办单位,而不是警察。我认为这是在社区居民,观众及主办单位间一个很好的实践。

4问:Hidden Agenda有与所处的社区居民进行互动吗?

4答:其实我觉得,在观塘一带的350栋工业建筑中,在最高潮时期每栋建筑物都住有大约10位的音乐人。所以可说这些音乐人在Hidden Agenda成立前就已存在,Hidden Agenda成了这个背景下的有机产物。

当然也有很多外国的游客也经常来到Hidden Agenda看演出,并且也品尝到香港道地的食物。餐馆业主对这个现象感到很高兴,因这个现象带动了生意。

5问:由于位于马来西亚安邦的Rumah Api也面对到征地的问题,并且也与当地的居民携手对抗,那么Hidden Agenda有没有类似的举动呢?

5答:是的,在Hidden Agenda内,我们很多艺术家都相当的团结,因我们都面对着同样的问题,我觉得下一步应是要与我们所处的社区,与这里的工人,餐馆业主等等建立起关系,共同反对活化工厦计划。

与Hidden Agenda黃津珏访谈(3)——政治、经济及文化篇

专栏特约之『行走巨响间』

文:哥斯拉

与黃津珏的访谈是一件很愉快的事,他除了分享了香港LiveHouse的处境之外,而且也对香港的时事都有自己的洞见。

由于黃津珏是香港人的关系,而香港社会近年都有新事物出现,并且也发挥其影响力,对此我也感到一些疑惑,所以除了谈艺术之外,本篇的访谈也开始涉及到香港的政治、经济、文化等层面。

1问:请问你认同"艺术作为政治工具"(Art As a Political Tool)这样的说法吗?

1答:不,我不认为艺术是政治工具。虽它也可以是政治工具,但若一旦成为这样,那么艺术将会失去其精粹。

对我而言,艺术就如语言一样,好比说在各式的集会是一种社会能量的转变(Energy Transform),艺术及音乐也一样,我们尝试在创作过程中把不容易被识别的能量及情绪都注入在艺术及音乐中。

这种转变对我而言很重要,因艺术及音乐都是另外一种表达的方式。有时我们在集会中的发言都只会回响(Echo)到特定的人士,但如果我们转变成音乐,另外一些人士也会被回响到。

对我而言,以上的过程都是一样,艺术不是为了政治,而是另外一种表达方式。

2问:在我上回看到的Hidden Agenda纪录片中,片子里有提到香港有部分的livehouse不愿意趋前大声表示自己是Livehouse,是什么让你们站在社运的前线?

2答:我不知别人是怎么想,但我认为可能其他人有其他的情况。但在我们的经验里,我们其实有空间可进行各式尝试。

其实除了livehouse之外,很多在工业大厦的剧场及艺术工作坊都可能因没运作准证,所以都会尽可能保持低调。

但是我们Hidden Agenda已经对每2至3年就需搬迁一次的轮回感到有些厌倦,我们认为可以把这些艺术空间的课题带上媒体,并向政府反映需解决这个问题,以及共同讨论要如何一同解决。

虽然如此,我并不认为我们与其他人有特别的地方,只是我们的压力可能没有那么大,假设真的要从此结束,我们也可结束,因我们并不是以这个为生,因大多数人都是自愿来参与。

3问:但你们的议题带上了媒体的层次后,香港的反对党是怎么看待这个议题?

3答:不管是现任的政府或是其他的政党都不会理会我们,但其实我们也并没有向政党寻求帮助,因现在的香港的政治系统并不是很有效率,并且也非常无聊。

反之,我们尽可能聚集所有的艺术家来进行抗争。虽然如此,还有有一些政治人物仍有从旁协助,而我们甚至也一起召开会议,但都是失望而归,因政府的发言人都在逃避他们的责任,并指前往其他部门。

另外一方面,香港保守的政党对艺术及文化事物都很感兴趣,因这是一个好工具,及可从中吸取年轻人的年轻力量。

但我们都尽可能避免他们,因若成为政党的工具,过去所做的一切都会白费。D.I.Y的精神对我们而言是很重要的,只要我们能够自我维持(Self Sustain),我们都不会太在意争取经费的事物。

所以这也是我们反对活化工厦计划,因我们认为创意工业也是各式工业的一环,因要合法化这个工业。

另一件事,我们也不想成为在政府底下 拥有特权的组织,这不是我们要的。政府若要拯救Hidden Agenda是很容易,他们只需另寻找一个地方安顿我们就好,人们就不会再搞集会等等。

但对我们而言,这让Hidden Agenda享有特权,而若我们真的拿下这个待遇,这也相同背叛过去支持我们的人们,还有其他与我们相似情况的艺术空间。

4问:那么在Hidden Agenda为各独立空间抗争时,其他不同议题的社运分子又是如何看待这项议题,以及是否有给予你们帮助。

4答:其实很多全职的社运分子并不知如何处理有关文化议题,但在另一方面,我们还是得到一些政治人物的协助,如长毛(梁国雄)及阿牛(曾健成)等。他们都是我们的好朋友,并且我们举办集会时他们都会前来参与。

但其他的政治人物,他们都会计算他们会因此失去多少的选票及得到多少选票等。香港的情况仍是以金融及银行业吃重,及租金高昂的住宅区方向发展。

我们所提出要保留现在的工业大厦,都会有很多人对此提出反对,因他们都想要新的银行区及商业区等。

也因为如此,很多政治人物都不想帮忙我们的议题,因这样可能会导致他们失去中间或更高收入阶层人士的选票。

5问:根据我对马来西亚社运的观察,很多时候社运圈子与艺术家圈子关系并不密切,但经过一些事物后,开始有一起合作的现象。我想问香港会有如此的现象吗?

5答:在香港的例子,社运圈及艺术家圈的关系都很紧密,以致现在都不知要如何分出来,因很多时候社运圈对文化及音乐都有关心,而艺术家也可是社运分子。我认为一旦你参与社运,你只是在这当中得到新的身份。

6问:社运的其中一项特征是他们都想把议题以最快的速度传开,但有时在这过程中会没考虑到艺术家的意见,在香港有这样的经验吗?

6答:有个例子是,你看香港政府的宣传海报,你就知道他们是如何对待文化及以上,对我而言,你不能够找到一张不错的政府或政党的宣传海报。

如果他们连宣传海报都没办法好好设计,那么他们还要如何举办各式的文艺活动,来滋养香港的艺术及文化?我认为他们做不到。

我认为这是因政府及政党都对文化及音乐都没有审美观,他们只懂文化是一个很好的工具而已。

其实现今的香港政府"贿赂"一些街画艺术家来支持政府,如在电箱处画上图案等,他们自认他们有文化及能够理解。

但谈及滋养本地的艺术并不是一个活动就能完成,对我来说是一直不断的程序。你必须要去了解到你的活动会对未来有什么影响。

好比说现在香港政府有很多爱国的演唱会,并不断宣传政府有多好等等。但作为艺术家,我们要对此保持批判的态度,因若只是专注在这些上,可能会有些短期的影响,但长期而言,这样的环境并不能滋养香港的以上圈。

7问:香港人近几年各式的大集会中开始寻找到自己的在地身份,但在当中也会出现对中国排外的现象,我担忧的是这个现象可能会被激化,我想问你所观察的情况为如何,及未来会如何走呢?

7答:我想现今寻思香港人的在地身份是一件很流行的事,但在这当中可分为2个群体,第1个是他们确实寻找相关的历史,文化遗物等,并透过社运及艺术等反映出来。

另外一个是以种族主义的来建立自身的在地身份,现在有很多运动都是针对中国人,他们都称呼中国人为 蝗虫,这是一项很危险的举动,因在二战时的法西斯德国就以 蟑螂称呼犹太人。

但中国的问题是很复杂,这不关中国人入境香港的问题。当你看现今的香港时,你就可发现到香港是一个中国人来旅游的城市,这也是中国新暴发户来购物的地方。假设是有着一定教育水准及赏识文化,我想他们也不会来香港。

另一方面,香港人自己也很容易把自己孤立起来,但站在整体上来说,中国政府的问题是最需解决的。

现在有很多中国人下来香港枪购奶粉,而且很多香港人都尝试阻止他们及说很多种族主义的言语。但真正的问题是中国政府无法提供安全的食品给中国市民,以致他们前来香港购买。若我是中国的家长,我知道香港有安全的奶粉出售,我自然也会想尽办法,能买多少就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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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外楼: 沒有自由就沒有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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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自由就沒有安全
Mar 3rd 2014, 13:54, by 墙外仙

文/長平

(泡泡網特約撰稿) 繼中央國家安全委員會之後,2月27日,中國又成立了中央網絡安全和信息化領導小組,同樣由中共總書記習近平親自擔任組長。這個消息帶給中國廣大網民的感受,我相信不是"現在網絡更安全了",而是"更恐怖了"。

自由與安全,經常被人們視為一對矛盾。自"9.11"以後,美國政客總是勸說民眾讓渡一部分自由,讓國家安全部門進行更多的監控,換取生存的安全。斯諾登事件之後,這個爭論再次升級。中國官方媒體也樂於報道這些討論,用來為中共的嚴厲管制正名。這是一種混淆是非的障眼法。事實上,跟民主國家不一樣,自由與安全的關系,在專制國家完全是另外一種狀態,那就是:自由是安全的保障,沒有自由則沒有安全。

網民每天都處於不安全感中

生活在世界新聞自由排名倒數第六的國家( 無國界記者2月12發佈 ),中國普通網民每天都處於不安全感中。這種不安全感不是來自美國的文化滲透、日本的右翼囂張或者藏獨疆獨和港獨的恐怖威脅,而是來自中國當局的網絡管制。網絡敏感詞成千上萬,你不慎碰到其中一個,就有可能被刪微博內容甚至賬號。毒霧彌漫讓你呼吸困難,於是你怒斥政府治理無能,要求追究責任,警察可能很快來敲門請你"喝茶"。一起人為災害事故奪命10條,你含淚哀悼,結果官方只承認死亡9人,你就有可能被警方認定造謠;如果你的哀悼被瀏覽5000次或轉發500次,那麼你就可能被刑事起訴。如果警方連這樣的把柄都抓不住,你又堅持討論民主自由,那麼你的公司財務或者個人私生活可能已經被監視了,各種罪名都在恭候著你。

根據國際記者聯會亞太區發布的 2013年中國自由年度報告 ,這一年裡中國司法部門采用更多的罪名來打壓言論自由,包括擾亂公共場所秩序罪、損毀商業聲譽罪、刑事誹謗罪、非法獲取經濟利益罪、非法經營罪、聚眾淫亂罪、散播謠言罪、制造虛假消息罪、制造虛假注冊罪及擾亂社會秩序罪等等。網民套用服裝廣告語稱"總有一款適合你"。

用安全名義剝奪基本自由

新華社在報道中央網絡安全和信息化建設領導小組成立的消息中說,"清朗的網絡空間建設將會成為一項長期任務",並將2013年"打擊網絡謠言專項行動"作為正面例子引用。了解中國網絡的人都知道,這場專項行動之後,網絡活躍度大幅降低,網民對敏感的公共議題噤若寒蟬。東莞掃黃事件帶來一陣暫時的回歸,旋即又被人民日報厲聲警告,復歸沉寂。

美國建國先賢本傑明·富蘭克林留下一句名言:"那些為了獲得少許暫時的安全而放棄基本自由的人,既得不到自由,也得不到安全。"在中國可能情況更加糟糕:一個政黨以安全為名剝奪公民的基本自由,那裡一定既沒有自由,也沒有安全,連少許暫時的安全也沒有。

沒有網絡嚴控,就沒有極權統治

在新小組成立後的第一次會議上,習近平說:"沒有網絡安全,就沒有國家安全;沒有信息化,就沒有現代化。"他的第一句話說的其實是:沒有網絡嚴控,就沒有極權統治;第二句話則應該改為:沒有信息自由化,就沒有國家現代化。

(特約專欄,未經允許,不得轉載。原文刊於 泡泡網 ,按內容伙伴協議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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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星星、月亮、太陽的韓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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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月亮、太陽的韓劇
Mar 3rd 2014, 10:02, by SummerSum

最近,有些人總是一看見其他人就問「喂,你有沒有看來自星星的你?」,那當然我也難逃一劫,看着那雙期待的眼神,正常人也會發揮從眾的本能,很可惜地我會說沒有。若說了有便要不斷和應那根本沒有看過劇情內容,倒不如獨自離去。

「下!」很出奇嗎?明顯不是。只要說有,就能埋堆、R fd,每天一見面就有話題,星星星星星星…「睇到第幾集星星?」然后,無限延伸………

很顯然地,我不是在批評劇的本身,因確實地我沒有看過。比起那厭煩、厭煩和厭煩的被問,聽聽他們的討論,其實有多少人因為劇情而看。其實他們看人人皆知、人人討論的某些韓劇也只不過是找話題、拉關係的工具吧。

從眾的力量真強大,他們總是像飲醉說沒醉酒,說不定有些人卻是不自覺地從了眾,而否認是受從眾影響。人人皆醉我獨醒,會不會太寂寞?

而最有趣的是,他們的特性是「健忘」。那「健忘」可理解為他們重複又重複又重複……當你回答完沒有,過了幾天後,他一看到你又來了,「你睇左星星未?」我本來打算說笑:「我睇月亮。」怎料!「月亮?我只看了幾集(延伸回應題中)………」而我也只能face palm。看來,其實他們這麼多話題,也只是沒有把別人的說話掛在心上。老實說,為了聊上幾句話而強逼自己看,不止浪費時間更沒有意義,不如還是好好學習一下獨立吧,人生是自己的,所以我選擇利用有限的時間做自己真正喜歡、有意義的事,也不為了討好那短暫而虛假的友誼(甚至其他)而自欺欺人、浪費時間(不止是在看韓劇方面)。如有冒犯,請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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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古代中日關係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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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中日關係史
Mar 3rd 2014, 07:10, by 新逸仙

與舊學生小聚時,提及由王祖藍主演的CCTVB新劇《食為奴》,眾人不禁無名火起。該劇以康熙治下之清朝為故事背景,首集提到日本使節覲見康熙帝,簡直不敢信CCTVB竟犯下數個低級錯誤,如︰

  1. 除非兩國關係不對等——如宗主國對屬國,否則使節出使他國,焉能狂妄﹝此舉可有失國體﹞;更何況,古代日本仰慕中華文化,對中國素行學生之禮,又怎會無禮
  2. 康熙時代﹝1661-1722﹞正值十七、十八世紀,當時日本仍未開國——仍是德川幕府統治日本,那是一個武士時代,使者自不可能穿著西式軍服﹝註︰此類低級錯誤亦曾在舊劇《宮心計》出現,該劇故事以中唐為背景,但劇中日本使者竟是武士打扮——約11世紀才出現﹞!!!
  3. 當時,德川幕府統治之日本與中國毫無交通

查古代中日關係史,可追溯至東漢時代,據《後漢書》記載,有日本使者於57年﹝中元2年﹞曾出使中國,漢光武帝贈以「漢倭奴國王」金印。至三國時代﹝220-280﹞,日本的邪馬臺國女王卑彌呼遣使至魏室﹝見《三國誌‧魏書》記載﹞。其後日本有「倭五王」——即讚、珍、濟、興、武等——於413-478年間先後遺使至東晉及南朝的劉宋﹝註︰據考證,「倭五王」可能是日本史上的仁德、反正、允恭、安康、雄略等天皇﹞。此時期之交通,只屬零星之報聘,有可能日本之統治者,藉爭取中國封號,以加強其在國內之地位或對朝鮮各國的交涉時有更強的立場!
隋代,日使小野妹子於607年出使中國,所呈國書中有「日出處天子,致書日沒處天子」字句﹝註︰學者相信此乃「日本」國名的由來——在此之前中國稱日本為「倭國」﹞,咸相信日本此舉希望能爭取與中國對等地位﹝註︰有論者認為日人此舉狂妄、無禮,未免不公﹞。其後,隋亡唐興,唐軍於663年﹝高宗‧龍朔3年﹞在白江口大敗日本。震驚於唐室之強大,日本於630-894年間,派遣十九次遣唐使到中國學習﹝註︰甚至有日本留學生出仕唐室,如李白之好友阿部仲麻呂﹞。
唐亡後,中日之間雖一度無正式邦交,但民間往來仍不絕。至明時,中日以「勘合貿易」形式再度恢復邦交。明室更於1403年﹝永樂元年╱日本‧應永10年﹞封時為幕府將軍的足利義滿為「日本國王」。此形式於16世紀中斷,蓋其原因,除了因明室實施海禁外,還因為日本國內動盪﹝註︰戰國時代﹞,無閑顧及!此外,明室更因保衞朝鮮而一度與日本交戰﹝註︰即中日朝鮮之役——日本稱「文祿‧慶長之役」,韓國稱「壬辰倭亂」及「丁酉再亂」﹞!
17世紀前半期,中日兩國皆正值改朝換代之際;如前所述,兩國間交往幾完全陷入停頓﹝至1870年代﹞,究其原因︰

  1. 不單滿清承襲明室的海禁政策,日本的德川幕府亦推行鎖國政策
  2. 滿清忙於征服朝鮮、中國、蒙古、西藏等地,無暇理會日本﹝且不熟海洋﹞
  3. 德川幕府一方面鄙視滿清為蠻夷,不屑與之交往;另一方面,震驚滿清能征服龐大的中國,對其時加提防﹝註︰德川幕府默許薩摩藩於1609年﹙明‧萬曆37年╱日本‧慶長14年﹚佔領中國的屬國琉球——今沖繩,目的利用該國探知中國消息及走私中國產品﹞

至於近代兩國之交往,已是後話!

後話︰

  1. CCTVB多年來所製作之古裝劇——尤其是涉及歷史背景,大多毫不認真!難怪香港電視業日趨沒落
  2. 筆者﹝及一眾舊學生﹞認為雖然中日兩國近日關係欠佳,但不代表電視節目便可因迎合政治氣候而歪曲史實以醜化日本——更何況,香港實不應趕這趟混水
  3. 常在歷史課教導學生,讀史者亦常人,自然有情感、立場,但不宜因情感而影響對事物——尤其是史實——之分析及是非之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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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德奧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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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mbnail 德奧恩怨
Mar 3rd 2014, 07:32, by 新逸仙

奧地利有一家庭——特拉普家族﹝The Trapp Family﹞,在納粹德國於1938年併吞奧地利後,因不甘成為亡國奴,毅然逃離祖國,輾轉來到美國!而剛於2014年2月18日逝世的瑪莉亞‧馮‧特拉普﹝Maria von Trapp﹞正是這個家族的成員之一﹝相關新聞︰Maria von Trapp, last of famous singing siblings, dies at 99﹞,他們一家的經歷先後被改編成百老匯音樂劇、電影及動畫——當中最廣為人知的便是荷里活經典電影《仙樂飄飄處處聞》﹝The Sound of Music﹞!
奧地利人一向自視為二次大戰之受害者,蓋因該國為納粹德國對外擴張的首位受害者﹝註︰教人諷刺的是,奧地利是納粹首腦希特拉的故國﹞,而且在戰爭中無辜受到嚴重破壞……
當時德奧兩國有不少人皆支持兩國合併,甚至不少奧國軍人加入德軍,活躍於二次大戰期間,如在德軍征服挪威及克里特島的戰役中,曾有前奧國的山地師參與!故此,部份史家認為奧地利實不是受害者!
然而,亦有若干奧地利人反對德奧合併,特拉普家族便是一例。﹝註︰還有精神分析學家弗洛依德﹙Sigmund Freud﹚——奧籍猶太人——在兩國合併後逃亡倫敦!﹞
特拉普家族的經歷,在某程度上可反映德奧兩國之間複雜的恩怨!
其實奧地利人亦德國人;易言之,奧地利本為一德國人的邦國。查該國之歷史,可追溯至8世紀,當時統治西歐大部份地區的加羅林帝國﹝Carolingian Empire﹞皇帝查理曼﹝Charlemagne﹞為阻擋斯拉夫人﹝Slavs﹞東侵,於中歐設立「東馬克」﹝East March﹞——此即奧地利前身!後來加羅林帝國於843年解體,其東部於962年發展成神聖羅馬帝國﹝Holy Roman Empire﹞——德國前身,而奧地利為帝國諸侯邦國之一!至13世紀後期,哈堡斯堡家族﹝House of Hapsburg﹞的魯道夫一世﹝Rudolph I﹞獲當選為神聖羅馬皇帝,魯道夫將奧地利封授於其子,從此哈堡斯堡家族以奧地利為憑藉,成為歐洲歷史上舉足輕重的皇族之一。而奧地利在哈堡斯堡家族治下,成為德國境內實力最強大的邦國之一﹝註︰此家族於1438年壟斷神聖羅馬帝國帝位至1806年﹞!
19世紀中葉,民族主義興起,德國的有識之士曾於1848-1849年間的法蘭克福會議﹝The Frankfurt Assembly﹞討論德國統一事宜,會議期間與會者分為「大德意志」派及「小德意志」派——前者主張統一的德國以奧地利為首,後者則主張以普魯士為首。此會議最後雖以失敗告終,但在德國統一運動史上是一重要里程碑︰

  1. 「小德意志」派自此得直,德民族主義者決定日後統一的德國不包括奧地利﹝註︰蓋因奧地利人不願割裂其非德人居住之領土以配合德國統一﹞
  2. 隨着普魯士的崛起,奧地利在德國諸邦中的影響力日減

亦因此,在普魯士主導的德國統一過程中﹝1860-1871﹞,奧地利被排拒於外!故此,不少史家批評德國在1871年並非真正的統一!
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德奧兩國結成同盟,但因戰敗而分別與戰勝國簽訂《凡爾賽和約》﹝Treaty of Versailles﹞和《聖日曼茵條約》﹝Treaty of St. Germain-ein-Laye﹞。二條約均訂明德奧兩國不得合併!二次大戰後,英、美、法、蘇等國與奧地利於1955年簽訂《奧地利國家條約》﹝Austrian State Treaty﹞,規定奧地利恢復獨立,並為中立國﹝註︰冷戰結束後奧地利才放棄中立﹞!故此,德奧合併在某程度上為國際法所不容!

後記︰
附上《仙樂飄飄處處聞》名曲《雪絨花》﹝Edelweiss

影像串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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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香港絕對不是未富先驕,只是被特區政府弄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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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絕對不是未富先驕,只是被特區政府弄窮了!
Mar 3rd 2014, 06:03, by 路邊政策組

財爺早前在預算案不斷吹捧香港回歸後在各方面都有「重大的發展」,尤其是經濟過去十年平均有4.5%的增長。可是這被李嘉誠在長和系的記者會一語道破 – 香港97年GDP和新加坡相若,現在則落後了30%!到底誰的數字才是對的呢?

誠哥指的應該是人均GDP,而不是整體GDP。回歸以前,新加坡的人均GDP和香港差不多,大家都在2.7萬美元左右(世界銀行數字,見附圖),即兩地的生活水平也差不多。可是十多年來,香港經濟的平均增長率只有2.31%,比新加坡平均5.85%少了一半,其實和大家公認增長較慢的發達國家(例如美國)差不多。2012年香港和新加坡的人均GDP數字分別為36,796美元和51,709美元,即新加坡人平均比香港人富有40%,比誠哥所說的三成還要多!

不僅是人均GDP早已被超越,在2011年第二季更發生了最匪夷所思的事情,新加坡的整體GDP達7,939億新元,歷史性超越香港的44,844億港元。即現時新加坡雖然人口比香港少200萬(500萬人對700萬人),但整個經濟體系卻比香港更大。連整體GDP也被這個比我們小的國家超越,簡直是奇恥大辱!更甚的是這個小國沒有阿爺「照住」,連食水也不夠,亦較少自由行來胡亂購物,

每年還要花一筆預算到國防開支上,不像香港能周街派錢。該國的男子還要花上兩年做軍人,理應影響GDP,而香港人任何這類的負擔也沒有,卻跑輸新加坡。貪曾在最後一份施政報告還叫香港人不要「妄自菲薄」,其實這是你任內七年甚麼都不做所直接造成的,難道你

真的不知道個醜字點寫?

如果香港回歸後平均只有2.3%的增長,那財爺的4.5%又是怎麼來的?大家都知道,十年前剛好是SARS最低迷時期(2003年),從這個最低的基數開始計算才會有4.5%,可説是非常取巧!正如任何人在SARS時期買股票便能做「股神」,買樓便能做「樓神」,財爺從SARS期間開始計經濟增長率,自然做了「財神」!香港在90年代曾經富裕過。曾幾何時,香港人會為自己作為一個這麼小的城市,人均GDP卻能名列世界前茅而感到驕傲。回歸以來,特區政府一手把香港人弄窮了,卻又批評香港人「未富先驕」,香港人又怎會不憤慨呢?

P.S. 「未富先驕」並不是一個香港人經常用的詞語。多半是CY被京官罵得一臉屁,CY再「拾人牙慧」來形容香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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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首個同志婚權組織成立 「虹雙囍」推動婚姻平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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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個同志婚權組織成立 「虹雙囍」推動婚姻平權
Mar 3rd 2014, 07:46, by 姚梓善

(獨媒特約報導)首個倡導同志婚姻平權組織「虹雙囍」(Double Happiness)於昨日(3月2日)成立,由兩對同志伴侶李韋瑩(Abby)、郭安麗(Betty)和何永佳(Guy)、林國賢(Henry)組成,組織以「Love, Equality, Rights」為宗旨,為同志伴侶爭取婚姻的權利和認可。同日亦是Abby和Betty的承諾典禮12週年紀念日,組織除了為她們慶祝外,更希望同志關係不只是二人間的承諾,而能取得社會上一份認同。

婚姻是基本人權

「虹雙囍」以「Love, Equality, Rights」為宗旨和口號,支持愛和婚姻平等,為同性關係和婚姻爭取法律上的公平對待和權益。Abby表示,她們希望為同性伴侶取得香港政府官方承認,認可在外地註冊的公民結合或已緍的同性伴侶,或容許在同性婚姻合法的國家領事館結婚。過往,一些同性伴侶只能以「朋友」身份相稱,令他們無法以合法身份取得基本的公民權利,因此組織爭取為本地同性伴侶提供婚姻權利或同居配偶身份。組織以以爭取同性婚姻合法化為最終目標,Henry認為,婚姻是人類的基本權利,而他們只在爭取一個普通人的權利。在香港,由於沒有反性傾向歧視法例,同性關係不受保障,同性婚姻、同性家庭更是被排擠為主流之外,難以融入社會。

組織亦以循序漸進方式,為同志社群爭取各方面權益。他們希望一些正在計劃或已婚的同性伴侶,或同志社群及異性戀盟友,能加入成為會員;通過參加組織將來舉辦的社交聚會中,分享自己的故事,以凝聚更多力量,提高社會對同性婚姻的意識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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促港承認海外註冊同性關係

「虹雙囍」對婚姻平權爭取的理念,與兩對同志社群創辦人的經歷亦有所關係,他們各自代表了在欠缺婚姻平權法例保障的香港,同性伴侶無法享受的婚姻基本權利。

Abby和Betty 15年前在新加坡認識,她們於2002年3月2日,在澳洲同性戀狂歡節中進行婚姻承諾儀式。及後,Abby被公司調派到香港工作,二人本來以為法國是容許同性緍姻的國家,打算憑Betty的法籍身份,在駐港法國領事館註冊結緍,卻因為同性婚姻在香港法例不合法,遭到拒絕;因此,Betty和Abby只屬「朋友」關係,Betty無法享受Abby的公司福利,更只能以旅客身份逗留香港。Abby表示,她們雖然在新加坡認識,但她們視香港為家,大部分家人、親戚都在香港生活,她們只是希望能夠以獲承認身份,明正言順的取得與異性伴侶平等的權益,而非如法國領事館般要求她們把關係「低調處理」。

另一對同志社群成員Henry和Guy則是加拿大回流的香港人,他們在雙方家長和朋友的支持下,於2011年在温哥華註冊結緍。然而,當他們回到香港後,他們在海外的婚姻關係卻不被認可,從法律承認的配偶變成「朋友」關係。他們表示,對於同性公民結合或同性關係權利在香港不被承認,感到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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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代表他們想代表的」

「虹雙囍」的出現,是兩個「志同道合」的同志組織的結合──Les Peches和原色人(Primaco Productions)。兩個本來以不同對象、方式為同志關係爭取權益的組織,在同志遊行中認識,希望為同志婚姻在香港得取得認可。

Betty和Abby創辦的Les Peches是一個以女同志為對象的組織,至今創立8年,在社交網絡已取得超過6,000名會員,不時出現在不同的香港雜誌。組織通過定期舉辦不同類型的社交活動,為不同年齡、種族的女同志,提供一個安全的空間和環境互相認識,更藉此鼓勵一些不敢承認和面對自己性傾向的同志,提高她們的自信心和投入社交活動。Abby表示,她們在推動同志活動外,亦會積極參與社會運動,包括同志遊行,以及藝術推廣,過去曾為多場戲劇、音樂舞蹈表演推廣提供資金援助。

原色人(Primaco Productions)以「活出自己原有色彩」為宗旨,以多媒體和教育兩個方向,為大眾傳達性別平等和性傾向概念,希望參與者能夠通過影像,對同性議題有更多認識。組織在剛成立的一年,以性別平等信息為主題,舉辦了多個影片放映和比賽,當中包括2013年入選「華語紀錄片節」,通過同性婚姻過程,探討婚姻與家庭關係的紀錄片《異路同途》;影片成功引起觀眾及傳媒的關注,並舉辦「同性婚姻生活與展望」特別放映會及座談會,活動更得到平等機會委員會的資助。組織主席Henry希望影片能夠引發社會對同性議題更多關注,以及對同性伴侶得到平等機會結合的討論。

編輯:劉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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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萬人遊行反暴力 劉進圖聲援新聞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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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人遊行反暴力 劉進圖聲援新聞自由
Mar 3rd 2014, 06:35, by 楊梓勤

(獨媒特約報導)一萬三千人參與昨日(3月2日)新聞界反暴力聯席舉行的「反暴力 緝真兇」遊行。遊行前,記協於中午12時召集傳媒界人士在添馬公園進行默站,表達對劉進圖事件的悲傷,以及不向暴力低頭。遊行約1時於政府總部公民廣場集會,播出劉進圖的錄音講話,鼓勵傳媒「無私無畏即自由」;遊行隊伍其後出發,至灣仔警察總部向警方代表遞交請願信,並在終點呼籲市民把藍絲帶貼上橫額,祝福劉進圖早日康復。參加者除了新聞業界,亦不乏市民、學生、及演藝界人士,有市民對警方安排不滿,批評影響遊行士氣。

業界默站 為新聞自由默哀

在遊行開始前,記協在在添馬公園舉行「新聞界企硬反暴力默站行動」,一眾道者默站五分鐘,為新聞自由默哀。傳媒界人士如柳俊江、吳志森、李慧玲等,以及毛孟靜、劉慧卿、楊森、陳淑莊等政界人士亦有出席。

記協主席岑倚蘭在行動中朗讀宣言:「我們確信,每一個人擁有免於恐懼的自由;我們承諾竭力維護新聞自由,以公眾利益爲依歸!」全體參加者緊握拳頭,高舉代表新聞自由的藍絲帶,象徵不懼暴力,堅持捍衛新聞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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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進圖:「真理在胸筆在手 無私無畏即自由」

新聞界反暴力聯席主辦的「反暴力 緝真兇」遊行於1時在公民廣場集會,播放劉進圖的錄音講話。他表示作為傳媒要「堅守真道、真理、正義,運用手中的筆,才能發揮真正的影響力,而人們無私無畏,就能享自由」。他又呼籲所有新聞工作者不要因暴力襲擊而感到畏懼,若畏懼則不能擁有自由,傳媒要盡其本份把真理呈現,才能維護自由;而自由並非永遠存在及不變,各人需為自己的自由而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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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信撐新聞自由

在前往政總的天橋外,一群關注新聞自由的市民發起「一人一信撐新聞自由」活動,聯合發信給政府,提出「譴責暴力,撐新聞自由,要求特首立即緝兇,保障新聞自由」的訴求。活動發起人表示一人一信除了可寄給特首外,更可寄給不同的新聞工作者,以鼓勵他們,讓他們知道這並不只是新聞界的事,而是普羅大眾關心的事情,鼓勵他們不要懼怕,堅守崗位。

市民對遊行安排不滿

參與遊行的郭先生表示,對政府或建制派的人士不斷聲稱本港仍有新聞自由而感到非常不滿,他指劉進圖只為一個「打工仔」,盡忠職守,但竟遭到被斬的下場,因此更需要走出來聲援劉進圖。但郭先生對今次遊行的安排不滿,他不滿遊行時警方安排許多阻隔性措施,又只為遊行人士開放極少行車線,令遊行進度十分緩慢及不便。

學生姚同學認為市民對新聞自由的關注嚴重不足,遊行時沿途市民顯得冷眼旁觀,對事件毫不關注,而且新聞的責任是為社會揭露不公義,及監察政府的施政,把新聞滅聲會令獨裁者得以濫權。姚同學又批發遊行時警方的人流管制安排,遊行隊伍需要分批上行人天橋,令氣氛潰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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議員憂事件影響香港新聞自由

街工梁耀忠表示劉進圖事件揭示原來新聞工作者會受到生命威脅,梁耀忠認為若劉進圖因私人問題被斬,不會被傷得如此嚴重,因此案件明顯是與公事有關,劉如實報導,卻遭受這樣的對待,實在令人髮指。梁耀忠又認為此事間接影響本港的新聞自由,很可能影響傳媒的報導方式及內容,若下次傳媒報導新聞時,可能因此會有所顧忌,或會考慮到編採的方式或內容會否「得罪人」,因而影響到將來新聞的真確性。

演藝界人士紛紛反對暴力

遊行隊伍中不乏知名的演藝界人士,包括鄧萃雯、黃耀明、何韻詩、張堅庭等。其中導演陳嘉上表示暴力事件絕對影響新聞自由,亦令新聞工作者產生莫大的陰影,因此他希望身體力行支持新聞工作者,讓他們知道自己並不弧單。他又指社會完善全賴有新聞媒體的監管,若新聞媒體不能如實監察政府及各界,其角色亦會因而崩潰,因此他認為新聞自由絕對是首先要保障的事情。陳嘉上表示作為普羅大眾,就算簡單如購買一份報紙,已是支持新聞工作者的工作,等於支持新聞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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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者:楊梓勤、林倩音
編輯:劉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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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柏林,歷史就是這麼遠那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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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林,歷史就是這麼遠那麼近
Mar 3rd 2014, 08:00, by 甄梓

在西德通往東德的路上,我遇上一位來德國working holiday的香港人,他身穿紅衣,頭戴帽子,蒙上面罩,手上揮動著彩虹旗,那時是六月,一年一度的柏林Gay Pride Parade將於一星期後舉行,他藉機跑到旅遊景點向途人宣傳香港的同志遊行。站在布蘭登堡門前,幻想時間回到1933年,那個年代還沒有東西柏林交界之分,右方的國會大廈剛發生大火,希特拉接著上台,假如紅衣少年活在納粹黨執政的年代,應該一早被秘密警察拉入集中營,不像今天這樣自由。

柏林有趣在於你每走一步,不論走進小巷抑或大街,每個地方都曾留下歷史的足跡。穿過布蘭登堡門,然後轉左,你會看到一排排大小不一的石碑,不要妄想爬上石碑來個全景拍攝,管理員一定大聲喝止。那是為悼念六百萬死於納粹之手的猶太人而建立的大屠殺紀念碑(Holocaust Memorial),近年在德國留學和工作的香港人會在此地舉行小型六四集會,聽說今年二月習近平欲訪紀念碑被拒,很理所當然的事吧。

柏林,這個城市的人像候鳥,匆匆的來,匆匆的去,旅客把這裡當作前往布拉格、瑞士或慕尼黑的中轉站,卻不曾停留。一般都說到德國不去柏林圍牆等於沒有到過德國,全長1.3公里的East Side Gallery佈滿具政治色彩的爭議畫像,塗鴉藝術之美始終掩蓋不了當年無數家庭被迫分隔兩地的殘酷。冷戰時期柏林到處都是圍牆,波茨坦廣場、查理檢查哨及至我住的旅館附近也築起了圍牆,現在隨時代一同拆下,二十四年過去,今天我輕鬆的自由出入東西德,跨過那道已消失的牆,只見不少建築工程於昔日的東德進行中,聽說East Side Gallery亦敵不過地產霸權,正面臨被清拆的威脅,圍牆會否因興建住宅而再次被拆下仍是未知數,但即使拆下,也刪不走這段歷史回憶。

高考時讀過德意志統一,鐵血宰相俾斯麥於1864年至1871年間發動過三場戰爭,丹麥、奧地利及法國這三場戰爭的勝利奠定了德意志成功統一。為紀念普魯士軍隊在普法戰爭中擊敗法軍,柏林市建立了一座勝利女神像。沿布蘭登堡門前方的六月十七日大道一直走,旁邊公路上車輛熙來攘往,一輛私家車在我身旁飛馳而過,很難想像有多少軍隊曾在這路走過。我坐在勝利女神像下面的石級,與布蘭登堡門相對著,以前用螢光筆重點記錄的年份,現在不再是歷史書的其中一頁,那一段有發生過的戰爭史活生生呈現眼前。歷史,就是這麼遠那麼近。

關於二戰的事,某天早上朋友說看過《希特拉的最後十二夜》後一直想去元首地堡,於是上網搜尋希特拉自殺地點,再用Google Map尋找最接近的U-Bahn站。地堡當然沒了,如今變成了一幢幢私人屋苑,屋苑外圍留下一塊公告板介紹這區的歷史。然後我倆前往Sachsenhausen集中營,走過當年的毒氣室、解剖室、焚屍爐、軍醫院、地下室的廚房、囚室、集體浴室和廁所,離開前在門口拍下合照,翌日到蓋世太保總部博物館參觀時,無意間看到一張當年照,相中的猶太人穿上囚衣在雪地打掃,他們所站之地正是我倆拍照的位置,望著同一個畫面,這刻才發現自由多可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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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獨立媒體: 【吶喊】太陽一定會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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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喊】太陽一定會升起
Mar 3rd 2014, 07:50, by Kit@社漫

縱使你殺掉公雞,
太陽都一定會升起!
劉進圖先生,撐住!
新聞工作者,撐住!
香港,努力撐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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